謂的點了頭,接著轉身,便看到床榻上安靜地躺著的邢無雲。
流星一溜煙便衝上前去,站在床榻旁,輕鬆地爬上了床榻,跪在一側,盯著邢無雲看了半晌,臉色發青,乃是中毒之象,氣若游絲,他不禁嘆了口氣,“我不在,你怎得將自個折騰成這幅模樣?”
神犬站在床榻旁,盯著邢無雲看了半晌,接著用牙齒咬著流星的衣袖。
流星轉眸看著神犬,“嗯?”
神犬又看了一眼邢無雲,接著說道,“他這是用了閉氣法。”
“啊?”流星有些慌神,接著又看向邢無雲,轉眸看著他,“可是他的確中毒了。”
“他用內力護住了自個的心脈,如今看著中毒甚深,實則,他不過是沉睡而已,只要尋到解藥,便可救他。”神犬不慌不忙地說道。
流星點著頭,“那他所中何毒?”
神犬嗅著邢無雲的身上的氣息,接著說道,“聞所未聞的。”
“你也不知?”流星聽著神犬的話,不免有些洩氣,再看向邢無雲時,他自懷中拿出一個香囊,接著自香囊內拔出一根銀針,扎入了邢無雲的手臂上,銀針轉瞬變成黑色,“我將這銀針拿去給無風瞧瞧。”
“無風不在鳳棲國。”神犬接著說道。
“我去無邪門尋他。”流星緊接著說道。
“他也不在無邪門。”神犬淡淡地回道。
“你怎知他不在?”流星不禁疑惑道,“我都未感應到。”
“哼。”神犬冷哼了一聲,接著便轉身向外走去。
流星連忙將銀針收好,看了一眼邢無雲,搖頭嘆息道,“倘若聖主看到他變成這番模樣,定然會傷心的。”
神犬並未理會他,而是向前走著,二人離開密室,回到了芙蓉閣。
魂看著流星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接著問道,“可看出什麼結果?”
“中毒了,不過,他自行用內力護住了心脈,如今要尋到解藥才行,我與神犬都不知他所中何毒。”流星將香囊拿了出來,遞給魂,“本想著去尋無風的,可是,他不在無邪門,那你便將這個交給聖主吧。”
魂接過香囊,看了一眼流星,接著便轉身離開。
流星趴在軟榻上,歪著腦袋,悶悶不樂。
神犬並未搭理他,而是趴在一側,繼續補眠。
鳳傲天收到流星這處的香囊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情,她看著香囊內的銀針,接著轉身看著龍隱,“可能查出是何毒?”
龍隱拿過銀針看了半晌,接著便抬步離開。
衛梓陌這幾日跟鳳傲天較勁,顯然,他的心思還是沒有那麼寬廣,對於鳳傲天這幾日與龍隱整日膩在一起表現著不滿。
鳳傲天知曉衛梓陌存著氣性,她看著他正端坐在一旁翻閱著賬本,她上前一步,自身後抱著他,“生氣了?”
衛梓陌冷哼一聲,“你說呢?”
“就知道你會如此。”鳳傲天輕咬著他的耳垂,聲音透著幾分的魅惑,“還生氣?”
衛梓陌轉眸看著她,接著抬手,便將她抱入懷中,他輕撫著她的容顏,低聲道,“我若是真生氣了,你也有法子讓我消氣。”
鳳傲天揚聲一笑,就知道他會如此,“你說邢無雲如此做,想要做什麼?”
衛梓陌低頭吻著她的唇,低聲道,“你如今看不到眼前人嗎?”
鳳傲天低笑一聲,勾起他的頸項,送上自個的吻,隔著面紗吸允著他的唇,他總是如此地敏感脆弱,卻又表現出他的堅強冷漠。
龍隱站在營帳外,將銀針放在太陽處看著,一道炫目的光芒閃過,他的碧眼中閃過一抹幽暗。
正巧鳳千凝走了過來,抬眸看著那枚銀針,接著看向龍隱,“這是什麼?”
“邢無雲所中的毒。”龍隱接著說道。
“可查出是何毒?”鳳千凝不禁問道。
“嗯。”龍隱點著頭,將銀針收起,轉眸看了一眼鳳千凝,接著便轉身入了營帳。
鳳千凝見龍隱對她如此冷淡,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接著看著他入了營帳,她不過是淡淡一笑,轉身便向另一個營帳走去。
龍隱入了營帳,便看到鳳傲天與衛梓陌正忘情地擁吻著,他眸光微閃,接著便轉身,又踏出了營帳。
鳳千凝剛入營帳,側眸便看到他又走了出來,她似是瞭然,接著便踏入營帳內。
付寒正坐在一側看著佈陣圖,抬眸,便看見鳳千凝笑得甚是詭異,他低聲道,“你這是有何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