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戰場瞬息萬變,誰又能料到日後還會發生什麼,他能想到的便是,儘自個最大的努力,能夠陪著她走很長的一段路。
鳳傲天壓在他的身上,指尖滑過他緊緻的肌膚,不似夜魅晞那般的滑嫩,也不似衛梓陌那般的柔軟,而是結實有力,富有彈性。
慕寒遙猛然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入懷中,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禁錮著她,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多次的親密之後,他已經熟能生巧。
鳳傲天被他吻得有些眩暈,想著自個有朝一日,還會處於下風,她好勝心極強,在慕寒遙意亂情迷時,趁勢奪取了主導地位,她雙手按著他的手臂,欺身而上,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越發的不聽話了。”
慕寒遙深邃的雙眸透著一絲的迷離,他低喘著氣,直直地看著她,接著抬頭,便封住了她的唇。
鳳傲天的雙手遊走在他彈性十足的肌膚上,看著他從最初的狂野,到後面的乖順,她勾起他的下顎,“這才乖。”
慕寒遙張開雙臂,將她牢牢地擁著,微微側身,便靠在她的肩上,閉上了雙眸,“臣乏了。”
鳳傲天側眸,看著他俊朗冷寒的容顏溢滿了疲憊,她抬手,描繪著他的眉眼,劍眉斜鬢,稜角分明的臉龐,有些乾裂的唇,如今透著瑩潤,讓緩緩湊近,盯著他良久。
慕寒遙許久未如此安心地睡過了,如今,靠在她的懷中,當真是沉沉地睡去,不一會,她耳邊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她拉起錦被,蓋在他的身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搭在他的腰際上,陷入了沉思。
這一夜,南迴國再次丟失了三座城池,這讓南鈺怒不可揭,大發雷霆,而他如今能做的,便是要堅守其他的城池,若是,再讓鳳棲國得逞的話,那麼,他當真是要當亡國奴了。
翌日一早,慕寒遙便習慣地醒來,他抬眼,便看到映入眼簾的俊美容顏,他覺得自個的心是暖的,他動作極輕地起身,轉身,緩緩地下了床榻,一雙手臂已經纏上了他的腰際,他側眸,便看到靠在他寬闊後背上的臉頰,“皇上,臣有要事去辦。”
鳳傲天低聲應道,“爺與你一同去。”
“是。”慕寒遙嘴角揚起一抹不可抑制的笑容,待洗漱穿戴妥當之後,用罷早膳,二人十指緊扣地離開了芙蓉閣,前往縣衙。
鳳傲天牽著慕寒遙的手,二人大搖大擺地行走在大街上,只可惜,城內的百姓經歷了昨夜血的洗禮,如今,城池被攻佔,他們更是懼怕不已,家家關門閉戶,嚇得不敢出門。
鳳傲天見到如此冷情的街道,除了鳳棲國的巡邏士兵,並無其他百姓,她卻一點都不擔憂,只因為,她知曉,過不了幾日,這裡定然會恢復以往的繁華。
二人行至縣衙,翠環已經帶著人走了過來,“主子,接替縣令的人奴婢已經帶來了。”
“嗯。”鳳傲天點頭道,“帶他們去忙吧。”
“是。”翠環應道,接著便帶著人進了縣衙。
鳳傲天看著慕寒遙,“縣衙之事,大可不必擔心,你攻下的那兩座城池,爺已經派人後援,如今,皆步入正軌。”
“臣知道。”慕寒遙看著她,知曉她早已經佈置好了一切,而他甘願做一顆棋子,他牽著她的手,便覺得很踏實,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的風雨,可是,只要這樣握著她的手,他便覺得心滿意足。
鳳傲天看著他,“在這處休整兩日,再攻城,雖然,一鼓作氣是好事,但是,兵士們的氣勢最重要。”
“是。”慕寒遙垂首應道,隨著鳳傲天的步伐,二人已經離開了縣衙,前往城樓。
當鳳傲天重新站在城樓之上時,昨夜的血腥味已經散去不少,空曠的大地上,血跡清晰可見,兩國兵士的屍體已經被抬走,如今看去,卻顯得甚是蕭條。
慕寒遙始終站在她的身旁,二人雖然沒有過多的話語,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卻是心意相通,她低聲道,“在想什麼?”
“想這片土地。”慕寒遙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將軍,雖然,他能夠做到看著自個手下的將士死在自個眼前,可是,他卻無法忘記那慘烈的情形,這裡的城池,都是用他們的鮮血染成。
鳳傲天握緊他的手,“陪著爺一起殺戮四起,辛苦了。”
慕寒遙目視著前方,淡淡地扯起一抹笑意,“能為皇上分憂,是臣的榮幸。”
鳳傲天側眸,看著他,“慕寒遙,你可知爺的心?”
“那皇上可知臣的心?”慕寒遙轉眸,低聲問道。
鳳傲天看著他冷寒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