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看著冷千葉,“你說皇上為何還沒有動靜?”
“如今過了好些日子,按照進度,再過半月,樂啟國的人馬便會過來,不過,他們卻不是在這處。”冷千葉也不免擔憂著。
二人面面相覷,卻也是於事無補,因為,他們並未接到鳳傲天的命令。
鳳千凝走了進來,看著二人,再想起邢無雲,接著說道,“二位將軍還未歇息?”
冷千葉與慕寒遙見來人,恭敬地行禮,“參見公主!”
“本公主先去歇著了。”鳳千凝微微點頭,便向西院走去。
冷千葉與慕寒遙看著鳳千凝離開的身影,“今日,並未看到她。”
慕寒遙疑惑地看向冷千葉,低聲說道。
“她定然有事瞞著。”冷千葉對於鳳千凝還是心存懷疑的,畢竟,沙漠的村莊內,乃是鳳棲國的後裔,而皇上竟然恢復了她公主的封號,更讓她在這處,她今日不在,應當與皇上有關。
慕寒遙抬眸,看向冷千葉,“此事,我們還是耐心等待吧。”
“嗯。”冷千葉點頭道,他抬眸,看向慕寒遙,“你說,皇上如今在做什麼?”
慕寒遙冷峻的容顏閃過一抹柔光,“不論在何處,她身邊定然有人陪伴著。”
“是啊。”冷千葉幽幽地應道,“能夠時刻陪在她身邊的人,該是多麼幸福。”
慕寒遙微微應道,二人抬眸,看著遠處的星空,思緒飄向遠方。
鳳棲國的皇宮內,貓公公孤枕難眠,索性,來到酒公公的偏院,窩在躺椅上,望著天空發呆。
貓公公坐在他的身側,不發一言,只是安靜地忙著自己的事情。
“老酒鬼,你說主子到底有何事瞞著我呢?”貓公公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酒公公不過是語氣淡淡地說道,“主子如此做,自然是有她的打算。”
貓公公轉眸,看著他,“可是,我卻擔心主子出事。”
酒公公淡然地看著遠處,“時也命也,該來的總歸會來,即便你知道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
貓公公聽著,索性不去想了,不過,沒有這些疑惑,卻更加地思念著她,想著她不在自個身邊,便覺得渾身冰冷。
酒公公抬眸,注視著他,“越在乎,便越害怕失去,有時候,放開一些,才會得到。”
貓公公安靜地聽著,卻更加地心煩意亂,自躺椅上起身,飛身離開。
顧葉峰這幾日不知為何,有些失魂落魄,自鳳傲天離開之後,便感覺好像自己的生活缺少了什麼,索然無味。
易沐剛剛忙完,走了進來,便看到他依窗發呆,他上前一步,站在那晚鳳傲天站的地方,看著他,“我怎不知,你最近喜歡發呆?”
顧葉峰迴神,將思緒收回,幽幽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某人害的。”
易沐自然知曉他說的是誰,輕柔一笑,“有個能讓你惦念的人,不是很好。”
顧葉峰煩躁地揪著頭髮,隨手將手中連一頁都未翻的書卷丟至一側,雙手撐著窗臺,“你說我該怎麼辦?”
易沐側倚著窗邊,撫摸著她那夜碰觸過的地方,低聲道,“隨心而至,不是很好。”
顧葉峰又重重地嘆了口氣,“你說,我怎麼就……怎麼就……對她……”
“在聊什麼?”藍璟書的聲音在此刻響起,便看到他緩步向前,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
易沐側眸,看了一眼滿面愁容的顧葉峰,“有人在害相思。”
顧葉峰連忙起身,反駁道,“莫要亂說,誰害相思,那種女兒家才有的心思,怎能放在我的身上。”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易沐低柔的聲音響起,抬眸,看著月上柳梢頭,一縷清風吹過,髮絲隨風而動,他面帶愁容,多愁善感地低吟道。
藍璟書看著易沐這幾日似是有心事,接著上前,看著他,“你這些時日,越發的憂愁了。”
易沐回眸,看著藍璟書,“我不一向如此。”
顧葉峰也看出了端倪,接著說道,“易沐,你是不是有心事?”
易沐轉眸,低笑一聲,“嗯,確實有,不過,說不得。”
藍璟書看著他,“好了,既然我們都睡不著,便坐下來,把酒言談如何?”
顧葉峰也覺得自個待著,便會胡思亂想,想著他何事有過這樣的煩悶,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