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活著。”夜魅晞幽幽地說道,低頭,將手中的暖玉放在心口,“如今,我只需要等待便好。”
初夏與香寒面面相覷,她們知曉,主子定然有他的用意。
鳳傲天連夜趕往邊關,心中掛念著的自然是冷千葉的傷勢,想著他的倔強,比起她來,更是過之而無不及,她從未想過,他會對自己存有心思,這些時日,她所做的,不過是,想要為那兩年將他關入地牢的補償而已,她不是已經答應還他自由了嗎?為何,他卻偏偏要用如此的方法來折磨自己呢?
邊關,冷千葉一直高燒不退,渾身出了冷汗,慕寒遙守在他的身側,聽著他喃喃自語的聲音,不由得生出難過。
二弟如今還不知如何,千葉此時又出了事,他身邊的親人,如今,還有誰?
“為什麼?為什麼?”冷千葉似是在做著噩夢,不停地詢問著。
突然,一道冷風吹過,慕寒遙便覺得刺骨,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他連忙起身,便看到有黑衣人落在他的面前。
他連忙拔刀,擋在了冷千葉面前,便覺得一陣暈眩,他暗叫不妙,知曉自己中了暗算,他強撐著,看著黑衣人握著刀向他們走來。
轉瞬,便看到幾道黑影落下,擋在了慕寒遙的面前,“慕將軍,且放心。”
慕寒遙握緊手中的刀,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冷視著眼前的情形。
一時間,眼前便打成一團,如此的動靜,自然引1起了守在營帳外計程車兵,他們連忙衝了進來,更是將黑衣人團團圍住。
這些黑衣人的武功非比尋常,比起棲國的暗衛,更是厲害,刀起刀落間,便有數百名士兵被殺死。
慕寒遙強撐著身體,便看到眼前的黑影,接著說道,“保護好千葉。”
“是。”為首的乃是魄手下的暗衛,他點著頭,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與其他的暗衛將冷千葉的床榻圍了起來。
貓公公躲在暗處,看著眼前的情況,暗叫不妙,這些人的武功絕對不在暗衛之下,如今,他們人多,怕是不敵,他要不要出手呢?
慕寒遙已經撐不住,緩緩靠在床榻上,盯著眼前的黑衣人,看著營帳內已經躺滿了士兵的屍體,他心中透著心疼。
那些黑衣人轉瞬,便離開了營帳,士兵們接到訊號,將他們團團圍住,與此同時,便看到又來了一撥的黑衣人落入營帳內,接著與暗衛打了起來。
冷千葉始終在昏迷中,朦朦朧朧中,他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他想要睜開雙眸,卻是無能為力。
慕寒遙冷峻的容顏,透著冷寒,強撐著,不敢有絲毫的移動。
暗衛拼死抵抗著,眼看著那些黑衣人已經逼近,便看到無數的樹葉飛入營帳,那些黑衣人躲閃不及,有些被當即插死。
黑衣人看著眼前為數不多的暗衛,再看向突然自營帳外射來的樹葉,有所警惕。
貓公公頓時鬆了口氣,正欲動手,便看到獨孤星夜的身影向這邊飛來,他知曉,獨孤星夜定然是發現了什麼,他連忙飛身離開,心中思忖著,他如今可不能亂了主子的計劃,冷千葉,你自求多福吧。
李肅帶著人馬衝了進來,與黑衣人打了起來,而暗衛始終護著,不敢移開半步。
天色已經大亮,眼前的黑衣人已經死去大半,營中計程車兵也死傷無數。
慕寒遙握緊手中的刀,盯著眼前的黑衣人依舊不死心地向前衝著,他眸光一暗,到底是何人想要置千葉與死地?
鳳傲天趕了一夜,終於在天亮時趕了過來。
宮中,雪珂趴在楚凌天的身上,折騰了一夜,如今,才醒來。
楚凌天嫌惡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她的口水滴答在他的胸前,還將他當成了床墊,躺了一夜。
雪珂打著哈欠,看著眼前的楚凌天,“你要乖乖的。”
說著,便起身,離開了屋子,踏出宮時,便看到魂落在了她的面前。
“魂哥哥,早。”雪珂甜美一笑,看著魂笑著說道。
“明日,主子應當回不來,你的婚事可能要耽擱幾日。”魂接著說道。
“主子去哪裡了?”雪珂聽著魂所言,便知定然是有重要的事發生,她在山中待的太久,如今,最喜歡的便是湊熱鬧。
“這是你應當問的嗎?”魂看著她微腫的唇,“你就不能檢點些,一個女子,衣衫凌亂地走了出來,還未成親,便做出此等之事。”
雪珂看著魂,低頭,這才看到自己的衣帶鬆散,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先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