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無雲看著眼前的飯菜,說罷,便自顧地用著,這一日,他可是未進食。
鳳傲天看著他毫無形象的用膳模樣,撐著頭,“你今兒個被折磨了?”
“也沒什麼,聞著酒香,站了一日。”邢無雲淡淡地說道。
鳳傲天也不再說話,接著起身,步入書房,便坐在慕寒瑾身側,三人開始忙碌著。
邢無雲用罷晚膳,接著便起身,卻未步入書房,而是離開寢宮,去了梅香閣,如今,能在王府見到熟人,也就只有他了。
易沐這幾日遵照著鳳傲天的方子,每日堅持鍛鍊,閒暇時,便是看著書卷,準備接下來的科考。
他坐與梅花樹下,手執書卷,俊美的容顏透著不尋常的白色,但也能看到氣色比起往日好了許多,如今,怕是他這處是最清閒不過的了。
邢無雲徑自步入梅香閣,便看到易沐這副病態模樣,淺笑道,“易沐,這些日子過得如何?”
易沐抬眸,看向邢無雲,“是來討酒喝的?”
“非也非也。”邢無雲搖頭道,隨意地坐在他對面的石凳上,看著他,“就是過來看看。”
“你浪蕩慣了,哪像我這般,不得去的,如今,跑我這裡來多清淨。”易沐抬眸,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啊,都裝著心事,卻又不願說出來。”
“我有何心事。”邢無雲覺得自個來錯地方了,接著伸手,拿過他手上的書卷,“你要入朝?”
“有何不可?”易沐挑眉,看向他,“你都能入宮當禁衛軍頭領,我怎得就不能入朝為官了?”
“依舊是那般的牙尖嘴利。”邢無雲復又將書卷塞到他的手裡,也不說話,而是,抬眸,看著天色。
易沐看著他這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也不說話,繼續看著手中的書卷。
鳳傲天忙完時,亦是二更,接著下了軟榻,看著慕寒瑾與藍璟書都顯出了疲憊之色,“璟書,今兒個便不用回津軒閣了,在這處歇著便是。”
藍璟書又是一愣,接著應道,“是。”
鳳傲天看向慕寒瑾,“你二人去歇著吧。”
“是。”慕寒瑾與藍璟書二人便下了軟榻,接著向內堂走去。
邢無雲看著時辰,接著起身,便看到易沐還在一側,“你幹嘛不去歇著。”
“你還在我這處。”易沐收起書卷,“我去歇著了。”
邢無雲看著他的背影,微抿著唇,接著起身,向寢宮走去。
剛剛落地,便看到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翩然落下,他上前,看著眼前的女子,“千凝公主。”
鳳千凝眸光閃過一抹淺笑,接著抬步,向前走去,待行至寢宮門處,看向眼前的馮公公,“給本宮傳個話吧。”
馮公公自然是認識眼前的女子的,低聲應道,“是。”
鳳傲天抬眸,便看到眼前的女子,“進來吧。”
馮公公也不必回稟了,接著看向鳳千凝,“千凝公主請!”
鳳千凝抬眸,徐不入內,看向眼前的鳳傲天,微微福身,“千凝見過皇兄。”
鳳傲天看著眼前的女子,十五歲的年紀,卻透著不符合年齡的冷沉,她想著,能在這宮中生存,而且,還有如此的好身手,不被旁人發現,當真是不簡單。
“坐。”鳳傲天語氣淡淡地開口。
“是。”鳳千凝應道,接著便坐下。
“說吧,你所知道的,還有你的目的。”鳳傲天直截了當地說道。
“皇兄既然如此直接,那皇妹也便直言不諱了。”鳳千凝看向鳳傲天,“兩年前,皇妹親眼目睹邢芷煙,當今的太后,親手毒死了先皇。”
“可是,如今先皇回來了,你怎麼說?”鳳傲天看向鳳千凝,想著兩年前,她寢宮發生大火,她生了一場大病,自此變得痴傻,不過是想保命而已。
“皇妹絕無虛言,先皇卻是已被毒死,是皇妹看著她將毒藥灌入先皇口中,先皇含恨而亡。”鳳千凝接著說道,“而如今的這位太上皇並不是先皇。”
鳳傲天看向她,“你可有證據?”
“這個便是。”鳳千凝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遞給她,“這便是太后所用的毒藥。”
鳳傲天接過瓷瓶,看著瓷瓶內已經空了,可是,還是能聞到氣味,她想著當初,皇兄身邊總是能聞到如此的氣味,她還以為是薰香,吧未在意,竟然是穿腸毒藥。
“你要作證?”鳳傲天緊接著問道。
“是。”鳳千凝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