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的明昭不覺得有了幾分的新奇感,手有些癢癢,拿起了一旁狼毫,在舌尖上沾了沾,直接往那畫上而去,不一會那山上就多了幾縷裊裊炊煙,這樣原本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作,頓時有了幾分人氣。
明昭走近一看,竟只是一副簡單的水墨山水之畫,只是他的筆好似有著靈魂一般,但凡下筆之處都多了有了幾分的靈性,看起來竟是像活的。
蘇潛默眯了眯眼,將筆頭輕輕敲打,大手執筆,在那白色的宣紙上輕輕點綴著。
“誒?你是咋知道我來了?”明昭緩步走出,燭火照亮了她的面龐,幾天沒見她好像又變了樣子了。
“呵!既然來了怎的還不露面?”男子的聲音有些冰冰冷冷的一如他的面龐,讓人看起來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感覺。
已是深夜,偌大的府邸都陷入一片黑暗,只是卻又那麼一間屋子卻還是明晃晃的,一道人影站立著不知在做些什麼,那火燭時不時的晃動給那道身影增添了幾分活力。
蘇府!
月光清冷,冬夜寒重,兩道身影從將軍府的某一角無聲潛出,直奔雲都城中的某一府邸。
到時候他定是也要讓她嘗一嘗這深入骨髓的疼痛!咬牙站直了身子,司柯轉身走進大門,只是仔細看去那腳步還是有一些的不穩。
他訓了好多名醫,但是是卻無一人知道他這是為何,不過白家時代行醫,總是會有法子的,不遠了,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的病就會好了。
而且一旦遇上天氣突變,尤其是寒冷的天氣,他也會渾身痛癢,一咳嗽肺部猶如針扎一般。
伸手捂住胸口,司柯的眼中出現一抹厲色,那一次被明昭困在青龍鎮上時,他的肋骨還有鎖骨都背上了鎖,逃走時,也一併帶走,只是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且又不知道這明昭在那鎖上塗了些什麼東西,他一旦使用內力整個身子的就有一種撕裂般的劇痛。
到時候也休要怪他不講情面了,畢竟擋了他的路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抬頭看了一眼缺了一塊的月亮,司柯冷笑一聲,不等笑出聲,就忽然咳了出來。
他會成為這將軍府唯一的主人,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有老將軍,但凡知曉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他會回去的,他一定會回去的,成為夏恆國最優秀的將軍!成為下一任將軍府的主人!
司柯還在笑,只是那嘴角的弧度僵硬的可以,轉身看著那紅色的身影穩步消失在大門口,身上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低下頭,將一雙眼睛隱藏在暗處。
“大哥少年英雄,雄心壯志,真是讓小妹佩服,期望能看到大哥再次上戰場的那一天,相信這也是父親和…祖父想看到的吧,天氣寒冷大哥也早早回去吧,小妹告辭。”說罷明昭福了福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司柯,轉身離去,紅色的衣角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寒冷的弧度。
“什麼後遺症,大哥也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哪裡來的什麼後遺症,身為將軍府的人,又怎能因為一點小傷僑情?那豈不是丟了父親還有祖父的面子?”司柯撫了撫袖子。
“哦?那就恭喜大哥了,想不到大哥竟然好的這般快,妹妹之前還擔心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想來是小妹多想了。”
“託大妹妹的福氣,哥哥已經完全好了,想來不日就能隨著父親再次上沙場了。”
月光之下,那南海東珠滑動著溫潤的光澤,喚回了他的注意,將心頭這個可笑的想法硬生生的壓下。
“多謝大哥的關心,只是小妹如何就不勞大哥操心了,只是不知道大哥的身子怎麼樣了,上次的傷是否好的徹底了?”明昭轉頭看向他,一張小臉兒映在暗處,只有一雙亮的驚人的眸子瑩瑩發光,讓得司柯竟一瞬間覺著眼前的不識人,而是一隻野獸,隨時都能將他撲倒咬斷他喉嚨的野獸!
“大妹妹才是說笑了,目瞪口呆可不是妹妹的作風,妹妹一貫不都是讓他人目瞪口呆嗎?只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妹妹這般高調還是小心為妙,有這麼優秀的一個妹妹,哥哥我可捨不得有一日看不到了。”司柯同樣笑著說道,一高一矮兩人站在大門之前月光之下,單從背影來看還真是有那麼一分的融洽,只是那話語之間的交鋒卻不若眼睛看到的這般。
“大哥此言差矣,想當白衣公子回城的時候,那風頭可真是一時無兩啊,讓小妹我都目瞪口呆了呢。”明昭笑道。
“大妹妹今日真是出盡了風頭啊,沒想到父親竟然將隱居的族裡的組長都給請來了,這份殊榮,真是讓哥哥我真是望塵莫及啊。”回頭看去,只有司柯一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