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急得火燒眉毛了,可偏偏縣令大人不急。他不但不急,反而不緊不慢地在縣衙內拉著一群捕快陪他鬥雞。本該是一群出去抓劫匪的人,結果就圍在公堂上看著兩隻雞鬥來鬥去,縣令大人鬥到高興處還拍著巴掌笑得前仰後合,就是不提這抓劫匪的事兒!”
聽到這裡,一桌子的人汗都下來了。
就連一向淡定的裴子慧也不由在心裡思忖著:想必這隻有十七歲的縣令應該是一個富家的浪蕩子,靠著家中的地位或是錢財謀上了一個縣令的職缺。
可是當官不為民作主也就罷了。怎麼這等掉腦袋的大事他也不當回事?莫非他的來頭比那劉宰相還要大?
徐氏聽著煩躁。不由嘆了一聲。“這可怎麼辦才好,莫非縣令大人不做任何打算,就這麼幹挺到三天,等著劉宰相命人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也真是想不明白了。”段新民無奈地搖了搖頭。“下午那會兒,有人從城東抬回兩具屍體。縣令大人連原因也不問,就讓人將屍體放到了停屍房,並且命人寫了屍體特徵貼出去,讓家中親人來認領。”他停了停,繼續道:“這也沒有什麼錯,可錯就錯在那屍體明明是兩個骨瘦如柴的老者,可到了縣令大人的眼中卻成了身體強壯的青年男子,你們說說。這不是混淆是非嗎?”
“啊!”徐氏更加不解了,“宰相大人不是隻給縣令三天期限嗎?他不但不準備人手出去抓劫匪?不是和捕快鬥雞,就是在兩個來路不明的屍體上浪費時間?”
段新民搖了搖頭,再次表示沒法理解,端起飯碗繼續吃了兩口。才又說道:“結果佈告貼出去沒一會兒,就有兩個老人家氣喘吁吁地哭著來認領屍體,說可能是他的兒子,唉!不但讓人家那麼大年紀的人白跑了一趟不說,還真是虛驚了一場。”
眾人聽完跟著段新民唏虛不已,倒是裴子慧似乎從中聽出了一絲破綻。
“大舅,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