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休說得對,在家裡先睡個午覺,等下午再去。”肖瓊丹乘機給她把個脈,發現她沒有什麼事也就放心了。
“那好吧。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嬌氣。”這話是在為自己上午的中暑的事做申辯。“玉流景,你能幫個忙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還要說幫忙嗎?”玉流景的臉皮很厚,在長輩們面前都毫不掩飾對晚渝的愛意。
這是雲傾城最討厭他的原因之一。
大家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說話方式,倒也沒有人責備他。其實晚渝曾經教訓過他,讓他不要亂說話的,但是玉流景振振有詞,因為晚渝說過給大家一個公平的機會的,所以他要隨時隨地抓住自己的機會。
這樣的歪理多了,晚渝也不願意和他糾纏。這會兒聽了他的話就裝,忽略他的話。
“你認識蛇麻花嗎?”晚渝期待地注視著他。
“認識。”作為一個神醫要是連這種簡單的花都不認識,那還有什麼臉面出來混。
“這種花可以入藥,主要治療神經衰弱、失眠、癔病、癲癇、腰腿痛、胃腹脹痛及跌打操作,有較好的療效。”玉流景的神醫職業病又犯了,說起藥效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你能不能畫出個樣子,讓夏侯呂派人給我多找一些回來。最好找到活株,咱們回來讓於守誠他們在山中試著種一片。”晚渝打斷他的演講。
“行,沒問題。”能用到自己的專業,體現自己的價值,玉流景當然不願意放棄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夏侯呂,你按照圖紙不會找不到那些花吧?”對於因陰晴不定的傢伙,晚渝用哄著的口吻問。
“只要有樣子就一定能找到。”夏侯呂溫柔地說,眼中再無其他的人。
“我也派人在大齊為你尋找這種花,圖紙也給我一份。”洛喬不知道她要這種花幹什麼,但是看到玉流景、夏侯呂都在為此事做努力,自己自然不願意落後於他們。
“我也可以派人去尋。”
“算我一個。”莫清休、安慕辰紛紛請纓。
人多力量大,這些人自願幫忙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玉流景,待會兒多畫一些到印刷廠印出一些分給他們。”晚渝秉著白來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的精神,立刻就接受了大家的好意。
“娘子,你要這麼多的蛇麻花幹什麼?”玉流景後知後覺地問。
“對呀,要這麼多花幹什麼?”寧路鸚鵡學舌,他也很好奇。當然屋子裡的人都很好奇。
“我要製作一種新的酒,保證你們都沒有喝過,但是這種酒中需要的一種輔料就是蛇麻花。要是缺少這種花,做出來的酒口感就會差上許多。”晚渝託著腮,眼睛亮晶晶。啤酒呀都離它好久了,久到自己都差點忘記了它的味道。真希望自己能早點做出這種酒來,順便也回憶一下現代人的生活。
“什麼酒,好喝嗎?”提到酒,寧路的精神頭全上來了。
“這種酒的口感獨特,要我描述還真說不好。只要找到蛇麻花,我就能做出來。要是你嚐了,保證愛不釋手。”晚渝沉思說。
連晚渝的說不好,那東西肯定是好的。寧路的興趣更大了。“你們幾個動作要快點才行,可千萬不要磨蹭,耽誤了晚渝的正事才不好了。”他一本正經地訓斥幾個少年。
“我看是你自己嘴饞吧?告訴你,等家裡酒廠的酒釀出來,你要是敢每天喝個稀巴醉,會有你好看的。”肖瓊丹瞪著他訓著。
剛剛還很牛氣的寧路立刻就老實起來,“誰會喝那麼多?這不是給你添堵嗎?”
“知道就好。”肖瓊丹斜了他一眼,寧路什麼德行她還不知道。
大家見那麼牛氣的寧路在肖瓊丹的面前就像個孩子一樣聽話都不厚道地笑了。寧師父妻管嚴怕肖師父,只要是三個村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寧路見大家嘲笑他,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認真地喝起手中的花茶來。
“是要速度快些。這種酒在夏季喝最能降溫了。”晚渝向大家透露一些。
“我這就去畫,寫完整它的特性。”玉流景站起身為她排憂解難。
“東家,在屋裡嗎?”這時外面傳來胖嬸的聲音。
“在了,請進來吧。”胖嬸家的小荷和天問定親了,晚渝讓她家人不要叫自己為東家。可是胖嬸一家卻堅持叫這種叫法,晚渝也沒有辦法只得由著她們了。
“這天氣可真熱。”胖嬸一進門就試著腦門上的汗珠說,“今天較往年的天氣要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