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真是丟人啊!
李二虎倆人看的嘖嘖稱讚,這日子,擦,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啊!
“兄弟,你這是享福了,以前的罪可是沒白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二虎有點喝高了,拍著衛成的肩膀道。
他們今天喝的酒跟以前喝的果酒米酒不同,這是西遠結合現代的釀酒技術,買來上好的酒麴,將家裡的紅高粱挑了又挑,選了又選,試驗好幾回,並且請來我們“事務繁忙”的西長朔先生,幫著給釀造的,純度很高的高粱酒。
釀了兩次,一共得了有二十斤,除了給那院的爺爺父親西韋,以及二叔家,剩下的也就十斤左右,本來西遠還打算往出送點兒,但是一看衛成臉要轉陰,連忙停了手。
這幾罈高粱酒,放在他家地窖裡,衛成跟寶貝似的,幾天下去看看,用手摸摸,估計是怕有大老鼠,偷酒吃?西遠猜測,要不然,這院就他倆住,平時除了仨小的過來玩,西韋有時候過來,但是西韋已經得了,所以,衛成那小心翼翼的樣兒,不是防老鼠還能為哪般?
西遠一丁點兒不想承認,衛成那是點點數,看他有沒有私自又把酒給送人。不就是給孫葉兩小壇麼?加起來也就一斤多點,你用得著這樣子麼?西遠暗暗吐槽,不過,還真不敢隨便拿這些高粱酒送人了。
可是,酒是我釀的啊,我釀的啊!腫麼給誰還得經過你的允許捏?西遠仰頭望天,不得不感嘆,啥叫沒公理。
這幾罈子寶貝高粱酒,衛成喝的甜嘴巴舌,每天晚上,就著小菜,都會來兩盅,見他一副享受的樣子,西遠很疑惑,這樣下去,衛成,衛長關,不會成為酒鬼吧?
好吧,如果衛成成了酒鬼,他就是罪魁禍首,實在是,西遠當時待著無聊,想出來的,打發時間的法子,沒想到,還真鼓搗成了。
大燕國不叫隨便用糧食釀酒,所以,他們家這個酒只能內部消化,要不然,嗯,開個酒坊也不錯哎。
如今,李二虎萬明玉來了,衛成心裡高興,顯擺的舒爽,所以狠了狠心,拿了兩罈高粱酒出來。
西遠不能喝酒,沾酒即困,萬明玉身體不好,不敢喝,所以,倆人只能拿米酒小口小口下菜,看衛成和李二虎喝的起勁兒。
越喝興致越高昂,衛成甚至下到地窖,又拿上來兩小壇,嘴裡嚷著,今天要一醉方休。西遠很懷疑,明天早晨醒酒了,衛成一定會追悔莫及,心疼那兩罈高粱酒。
“遭那些罪算啥,跟你兄弟,我,如今的日子比起來,啥都不算,一個字,值!”衛成衝李二虎豎起大拇指,瞧西遠看他,還給西遠拋了個“眉眼”。哎呦,西遠都替他不好意思,真真是喝高了,明天可有的笑話衛成了。
“就是,值!”李二虎拍衛成肩膀,差點沒把自己的酒盅子碰翻,萬明玉瞪了他一眼,回頭跟西遠兩個偷著樂。
“又瞪我。沒事兒,咱今兒,跟自家兄弟,喝酒,咋樣,兄弟都不會,笑話,是不是?”他嘴裡說著,眼睛看著西遠。
西遠連忙點頭,“二虎哥,你倆在我家,可別外道,想咋喝就咋喝。”
“聽著沒?人家長關兄弟,都這麼說了,你還瞪我不?”李二虎捏著酒盅,衝萬明玉傻笑。
“懶得理你,喝你的酒吧。”萬明玉白了他一眼,低頭吃菜,不搭理李二虎了。
“你明玉哥,哎,刀子,刀子嘴,豆腐心。”李二虎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沒事兒,明玉哥啥樣我們還不清楚麼?我哥沒事兒也老瞪我,一天要不給我倆白眼,晚上睡覺都不香,說啥都得半夜起來瞪回去才能睡著。”衛成開玩笑道。
“哈哈哈,沒看出來啊,長山你還挺能,挺能,耍貧嘴。”李二虎喝了一口酒,下筷子撈了一筷子羊肉,“哎,兄弟,你左胳膊,現在,還能動不?好沒好?”
衛成一聽,酒霎時醒了一半,偷眼去瞧西遠,西遠好像沒聽見似的,正用漏勺往萬明玉碟子裡給撈魚丸呢。
魚丸也是西遠做的,他們村現在有水渠,買魚很方便,萬明玉看上去很喜歡吃,西遠多給撈了兩回。
衛成鬆了口氣,二虎哥真是喝高了,白天他覷空兒都囑咐他倆一遍了,結果,還給禿嚕出來了,幸虧他哥沒走心,不然準保瞞不住。
“哎,兄弟,咋不舉杯啊?來,跟哥走一個。”李二虎見衛成半天沒動筷兒,端起酒杯和衛成碰杯。
“二虎哥,其他兄弟都還好吧?”衛成急忙找了一個新的話題。
“不錯。你手下的,那倆夯貨,李二,宋三,哎呀,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