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端回來的飯菜。
“好,好,我吃還不行嘛,真是法西斯。”瞧衛成有要黑臉的趨勢,西遠急忙妥協。
“法西斯?法西斯是啥玩意?”衛成挑了一下眉毛,他哥嘴裡偶爾會蹦出新名詞,衛成早都習慣了,不過,這幾年頻率漸漸減少,好容易又出現一次,衛成堅決揪住,發揚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哦,啊,法西斯啊,”西遠一邊往嘴裡填飯一邊撓了下頭,一沒注意,上輩子的名詞又溜達了出來,估計和昨天晚上“夢迴前生”有關,“法西斯,法西斯,就是,就是一種動物,可兇了,特霸道,啥都得聽他的,不然就咬人。”西遠順嘴胡謅,這個現象好久沒有發生了,胡謅的不夠順溜。
“西長關,挺能編啊,你在哪兒看到的這個法西斯,給我指個明道兒。”衛成現在可不是像小時候那樣,他哥說啥信啥了,一點兒都不好糊弄,堅決叫西遠給找出根據與出處。
“在哪兒看到的啊?是啊,在哪兒看到的呢……”西遠想啊想,然後也沒想起來怎麼蒙過去,只好低頭往嘴裡埋飯。
好在,衛成看西遠吃飯,不想他費心思,沒有深究,他之所以跟西遠就法西斯的問題來討論,也是想轉移一下西遠的注意力,讓他輕鬆一下,不然,每天都琢磨那些讓人頭疼的問題,還不把他哥累個好歹的。瞧西遠每天心神不屬的樣子,衛成雖然沒有阻攔,但是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西遠明白衛成的意思,不過,現在他還顧不上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時不我待,所以以最大的耐性最快的速度把飯吃完,急急忙忙往外走,當然,臨走前沒忘了把衛成拉著一起。
西韋和師爺一邊在堂屋那裡等西遠,一邊商議近日衙門裡的事情,別看小小一個安慶縣,事情可是真不少,打官司告狀的,大大小小的糾紛,還有那些衙役,都是以前的老人,西韋雖然安排了幾個自己帶來的,但是,還是原來的佔多數。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所以越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