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家家族中顫巍巍走出來試圖講道理的族中老人,沈嫻淡淡道:“有什麼冤屈,等我審過了再說吧。”
清清嗓子,沈嫻雙手抱拳對周圍百姓道:“諸位!在下益州牧劉商羽,治下出了這等貪官汙吏,是我失職,自當請罪。今日將人帶走審問,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從今往後,若還有官吏敢做魚肉百姓之事,一經舉報後查證,定會嚴懲不貸!”
沈嫻帶著被收押的一家子離開了。
周圍一片安靜,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呆呆地望著沈嫻離去的背影,良久後才有人怯怯地開口問道:“州牧大人是五公子,可五公子……是女人嗎?”
“別說了!”他身邊的人低聲斥責道:“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
“曾祖,怎麼辦?”族中的其他年輕人湊到了老人的身邊:“剛剛打聽到的訊息,那位州牧大人是今天才進城的,不知道怎麼就跑到咱們村裡來了。”
“怎麼是個女的。”年輕人低聲嘀咕道。
“你以為是女人就好對付嗎?”老人狠狠瞪了年輕人一眼:“那女人扮了多年男裝也未有人拆穿,這裡面的水深的很!況且她剛平了益州的內亂,朝廷已封其為州牧,我們又能做什麼?”
年輕人被老人訓得直縮脖子,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老人嘆口氣:“早就告誡過他們要行事謹慎,千萬不可太過欺壓鄰里鄉親,就是不聽又有什麼辦法?州牧大人新上任,為了立威也得找幾個人開刀,這是往刀口上撞啊!”
“那……”年輕人一臉猶豫。
“不要再管他們了!現在不連累全族就不錯了!”老人嚴厲道:“看州牧大人怎麼處理吧,若是太嚴重……就將他們除名!”
在回去的路上,甘倩一直死死握住蔡琰的手,她整個人都在微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