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杯茶:“還不過來伺候著?”
君言狠了狠心,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原是皇上欽點的,嬪妾還以為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呢,得了個如此機靈的姑姑。”
辰統帝挑了挑眉尖:“入宮之時姑姑沒教過你規矩?御前說話口無遮攔的,什麼死不死的。你不怕朕現在就把你拖出去領罰?”他扣了扣案几,示意君言續上茶水。
“嬪妾前些日子的話難道就沒有越矩嘛?如今嬪妾還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兒,可見皇上並不在意這些,又何必拿來嚇唬嬪妾呢?”君言歪了歪頭,說的真切,提起茶壺斟了杯茶。
“哦?你確定你不怕朕?前些日子你姐姐的事兒朕還沒問了你去呢。在朕面前如此鬼機靈,怎的換了別人,就開始裝傻充愣了?不老實。”辰統帝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手覆上茶杯摩挲,眼眸裡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嬪妾早就說了,皇上是嬪妾的夫君,有什麼好怕的呢?”君言未曾看透辰統帝眸子裡的算計,自然的接了話:“嬪妾只有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可是你說的。”辰統帝放下手中茶盞,手撫上君言肩膀,頭湊至君言耳旁說著又是一笑,輕抿一口茶水,便覆上君言的唇,茶水順入君言喉膛,還不待她有反應,辰統帝輕聲:“君言可還喜歡朕這兒的茶水?只是朕覺得再好的茶水也比不上美人來的可口。”話音一落,打橫抱起君言便往龍床上去。
君言此時咬斷了自己舌頭的心都有了,太過得意,都忘了自個兒是來這兒幹嘛的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透明如禪意的紗衣,懊惱的羞紅了臉。
“這可是你該做的事兒,顧才人可別推脫。”辰統帝吹滅了屋裡燭火,一室春意……
第二日起身,辰統帝早已不在身側,徒留昨日的嬤嬤一臉喜色的說著吉祥話,攙扶著君言起身:“小主好福氣呢,皇上今兒走的時候特意囑咐了不必吵醒小主,奴婢等就在這兒候著。”說著奉上銅盆與茶盞,供君言漱口:“祖例三品以下的小主是不可在養心殿過夜的,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