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流淌下來四肢百骸被無法宣洩的慾望刺激得發痛。
我從地上慢慢立起,一個下午的行走讓我有些頭暈目眩
沒有傷口沒有血液
我的喘息無法停歇,但我還是來到了電話機旁。
“喂”
“哦”對面澤母親有些怯懦的聲音,讓我身體裡的熱度開始漸漸消退,“今天過得怎麼樣”
“”
“哦有什麼事發生嗎?”澤母親的語氣總還是那麼溫柔和小心翼翼。
“還行。”我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顯得猶為沙啞。
“”母親沉默。
我甚至懷疑對面是不是開始了抽泣
“那一切就拜託了。”
“”
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想著這個不原意接受事實的母親。
身體的渴求已經平復下來了取代那種渴求的——是我對澤的死因越來越濃重的好奇
一種相同面貌人之間奇怪的感應告訴我,澤絕不是那種因為這些事情就會放棄自己的生命的人!
這個感覺是真的嗎?我在黑暗中思索
NO。8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便出了門。
街道上人跡罕至,周圍的建築物都被天空的蔚藍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藍暈,空氣也被這藍色所感染,而顯得格外清新。
夏日初升,陽光熹微而溫和,幾隻麻雀歡快地在街邊的圍牆上跳躍、鳴叫。
可我的心卻怎麼也躍動不起來。
昨晚我仔細整理了澤原就非常整潔的書架,翻遍了澤大大小小的櫃子和所有抽屜。認真檢查了澤衣物和各種日常用品
卻怎麼也找不到我要的東西。
這麼一個有潔癖的男孩。
所擁有的東西又出奇的少。
他的全部物品都經過分類、有條不紊地放在他們該在的位置。
可為什麼我就找不出澤高中一年級時用過的課本呢?
澤是在他高一學年測驗以前去世的,他那時根本就沒有理由把課本這麼快就處理掉啊
難道說,他那時就失去了生的願望,而把書本給丟了?
可他真的那麼痛恨課本,痛恨學校嗎
我一晚輾轉反側,百思不得其解
離開澤的公寓時還很早,可不久后街道上行走的人就開始漸漸多了起來。
L國是一個勤奮的國家,每個人似乎都有著勤勞的習慣。
時間尚早,可街邊的小店鋪已經陸陸續續地開始忙碌,城市裡的各個主幹道路上也慢慢擁滿了各式各樣早起的人群。
我隨著人流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著
記得從澤學校附近的地鐵車站下來,就有一家出售教科書的書店,我想我到時可以順路光顧一下
必須得透過澤的考試啊,否則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所有關於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