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是什麼意思?”
此時羅秀正轉來尋慕米桃。看見清風寨安排給慕米桃的丫鬟皎月正在門口打轉兒。
妞妞死活要找孃親,凌碧兒又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凌將軍請凌碧兒去見少師安然,她反問羅秀,少師安然和我有什麼關係?
艾瑪,這位大小姐但傻兒時叫人擔心,清醒了有叫人操心。羅秀實在是沒咒唸了,只好來找慕米桃商量。
正碰上不敢喊慕米桃也不敢走的皎月。
“噓——”皎月衝著羅秀噤聲的動作:“羅秀姐姐,裡面有——男人。”
男人?羅秀也停腳了。表小姐和親給了天澤,這個她知道,但是天澤皇帝不在,表小姐屋裡卻冒出男人,這——撞見會很尷尬吧。艾瑪,沒想到表小姐看著斯文實際還很*哇。
此時,室內的慕米桃已經從離傾絕的糾纏中逃脫開,整理好衣裳準備開門。離傾絕拉住他的手:“娘子,記住了,你的重心只能是為夫,除了為夫,憑誰也不能影響你的生活。”
那聲音磁性,醇厚,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慕米桃瞬間微愣,恍惚間是龍轅的語氣。花蘿蔔一直由著她的性子,如今是要給她轉型性嗎?
龍轅的過於獨霸和保護是對單純柔弱的樓露綺。可是我已經不是樓露綺,不是前世拉啊。
“夫君,我與少師安然本是舊識,去見少師安然只是因為他是碧兒的夫君,我總得把碧兒的情況和他說說吧。”
“桃桃,沒有你是不是大陸三國就玩不轉了?好,你喜歡匡扶正義,喜歡矯枉扶正,喜歡給人送溫暖,可是——你夫君我更需要你溫暖吧。”
離傾絕慢悠悠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還有,娘子,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太多了點。這是要為夫給你斬桃花嗎?”
慕米桃揹著身子翻翻白眼,花蘿蔔,我可不是你的露兒。
羅秀打發走皎月正要敲門,正好慕米桃開門。
“羅秀?你在門口?”
艾瑪,這,又弄差皮了。羅秀瞥見和慕米桃一同出來的離傾絕,尷尬的退後讓出路徑:“奴婢見過離公子。聽說裴將軍也差人尋離公子呢。”羅秀還不認識真正的當了皇帝后的離傾絕的面容。只以為是慕米桃的朋友。
離傾絕卻知道她就是凌碧兒的貼身侍女,微微頜首,走過門廊。羅秀急忙拉住慕米桃:“哎呀,表小姐我急死了,妞妞和娘娘就是一個要認娘一個不給認,你看怎麼辦啊。而且,娘娘還不去見少師安然。奴婢趕腳娘娘牙根就不記得自己出嫁了這回事。今早對我給她完成貴婦髮髻特別動怒,到底盤了個飛仙髻才罷休。”
“那碧兒現在在哪?前院聚義廳還是後堂?”
“慕姑娘,娘娘在後堂,但是在娘娘面前,奴婢必須要喚她為小姐了。”
慕米桃苦笑搖搖頭:“好吧,帶路我去看看。”
凌碧兒已經換上碧羅紗裙,挽著飄逸於兩側的飛仙髻。面色如桃,黛眉杏眼。看著是又回到未出閣前的神采奕奕。此時正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
正好羅秀帶著慕米桃進來。
“咦。羅秀,這回出遊你沒把我的絳雲鞭帶來嗎?”
羅秀苦著臉看了眼慕米桃道:“回小姐,奴婢忘了。”
“忘了又是忘了。你呀,哪天說不定就把本小姐忘了。”
小姐,你不把我忘了我就謝天謝地了。羅秀腹誹眼光又落到慕米桃身上。
“碧兒,珏王爺來了,你不去見見嗎?正好我們一道去。”
慕米桃試探著提起少師安然。
凌碧兒眼光從羅秀身上移到慕米桃身上:“本小姐並不認識你,你很奇怪啊,總是參合本小姐的事情。那珏王少曬安然,我只在去年上元節時見過一個背影,他又與本小姐何干?”
“側妃因何如此說為夫?難道是埋怨本王忙碌於兩軍陣前沒有及時陪伴側妃?”
忽然少師安然那天籟般的男聲豁然響起,隨著聲音少師安然英俊挺拔的身姿出現在凌碧兒的門口。一身戎裝,瀰漫著風塵土味。戰袍裡的護心甲若隱若現。
凌碧兒峨眉微蹙,靜靜的細細看了少師安然片刻巧笑嫣然:“人人都道少師王爺是大陸最美男子,碧兒看來也不過如此,拜託,別為夫為夫的,少師王爺為誰的夫,碧兒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跟隨少曬安然而來的一眾人等全都愣住了。凌西嶽在少師安然後面,急忙向少曬安然解釋:“王爺莫怪,舍妹得慕姑娘醫治清醒了神智,可是舍妹連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