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刺,紮在我愛你的心裡。不敢面對卻不能不面對。
夫君可以不接受,可以怨我怪我蔑視我。桃桃只能說天意弄人。
一年多前,在我還是碧玄館主,住在珏王府時,有一晚中了情毒,然後——
期間很多坎坷挫折都不一一細講。十個月後,我生下了兒子……”
離傾絕看到這裡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腦門。
那個男人就是你的夫君,笨女人!
他知道一座宮殿,一層宮牆留不住她。
能留住這個女人的除了愛情還有道義責任。
笨女人,你竟然有了我們的兒子,我這個父皇還沒來得及驚喜,你就跑了。
離傾絕跌坐在榻上,都怪我疏忽,現在我該去哪裡找你!
慕米桃藉著小白的*咒早已經化成男裝出了宮門。租輛馬車日夜兼程奔天澤與大瑞的邊界飛馳。
天澤這邊一派國泰民安,過了邊境便蕭瑟的戰亂景象。
無論何時,戰爭對老百姓來說都是災難。誰不願意好好過日子呢。
☆、一百二十六章 小白聞出不太平
無論何時,戰爭對老百姓來說都是災難。誰不願意好好過日子呢。
兩國邊境已經警戒很嚴,隔著一座山丘兩國陣營旌旗烈烈。暗哨迴圈。嚴密的連只麻雀飛過都要檢查。
這種時候要想順利只有是小白再次施了*咒才得以過關。
夏縣城裡一堆一堆的流民擠在大街小巷的牆角,不時有打鬥聲。戰亂年代的治安肯定不好,眼下看來夏縣的市面沒有大的波動還算不錯了。
慕米桃猜想這些流民未必就是真正的流民,不知道哪一夥就是離傾絕的大臣混進來的。
也不知道哪夥是別有用心的其他勢力人混進來的。
慕米桃沒心思理這些,她的心都在即將能不能見到狗娃上。在馬車上她就斷了一卦,卦象上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不死心。
“車伕,去夏縣的大瑞軍營駐地。”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要不行了。這種咒術很費靈力的,我老人家就那麼點靈氣。”
過了夏縣城門不一會兒小白就倒在慕米桃身上,白鬍子老頭慢慢變成了小白鼠,白鬍子長鬚漸漸變成鼠嘴邊的小白刺兒。
慕米桃摸了摸包袱裡最後一顆人參:“小白親,能不能再挺一挺,一路上你都吃十二個老山參,就剩最後一顆了等下到軍營要用。”
“嘎吱嘎吱無憂娘娘,你也不看看,一路上我們過了多少關卡,我老人家唸了多少回*咒。還挺一挺,再不給我吃,我就挺屍了。”
“好吧好吧,這顆應該有超效力。是百里逍遙給我夫君,我夫君訂給我的。”
慕米桃從包袱裡掏出一個瑩白白的‘小娃娃’,個頭比小白還大。
“嘎吱嘎吱。嘎哈嘎吱,參娃哦。這就是傳說中的長白山參娃娃哎。”不等慕米桃遞到他手上,小白使勁最後一點體力一個魚躍,抱起人參娃娃就啃。
“這長的不就是水蘿蔔嘛,瞧你緊張的。又沒人不讓你吃了。”
慕米桃揪了小白一根鬍子。忽然這根鬍子竟然被她揪掉了。
“啊,這如何是好,小白,你?”雖說慕米桃是見過世面的,此時也是目瞪口呆。
小白邊吃‘水蘿蔔’身上的白毛皮邊慢慢脫落,身形慢慢變大,等一顆‘水蘿蔔’嘎吱完了,小白已經變成一個十歲左右扎著抓髻面板白淨的小童兒,還在那一個個手指頭依依不捨的舔著手指上殘留的‘水蘿蔔’味道。
只是嘴邊上的大板牙,使他顯得模樣煞是滑稽喜劇。
“嘎吱嘎吱,無憂娘娘,你這顆人參娃娃是我老人家吃過的人參裡最香最水靈的。還有沒?”
“還有沒?小白你不看看你的樣子,再吃一個不還不得真成老頭了。”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怎麼了?”小白低頭打量自己“哎我!”蹭的蹦起來腦袋頂在轎子棚頂上。
剛才就顧著吃根本沒注意自己這——這——
“無憂娘娘,我老人家這就是化形了。哈哈哈哈。從此我就能變作是人了。哈哈哈哈。”小白激動的搖晃慕米桃的手,又拍著身邊的轎子壁,在轉幾圈,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幸福好。
“一定是人參娃娃的靈氣增加的我老人家的最後一層道行。”
慕米桃也剛從驚喜意外中緩過來:“變成人形挺好,本宮就不用聽你嘎吱嘎吱的磨牙聲,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