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更加智慧地把楚燚的感情給單箭頭繫結在了謝懷碧的身上。他自此以後都只能喜歡謝懷碧一個人,否則比天打雷劈還慘。
楚燚對自己的貞操很有信心,有信心到他之後的一百來年裡根本都忘記了這條設定。
直到剛才他只是在腦子裡想了一下“我是不是移情別戀了”,頓時就被契約給虐了一頓。
這時候他要是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蠢得沒救了。
混蛋白鶴鳴居然能在不碰契約的情況下強行將謝懷碧的意識給帶走了!
楚燚咬牙切齒地調息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嘔吐般的暈眩感壓了下去。他看看躺在一旁的謝懷碧,長嘆一聲。
謝懷碧的意識是要找回來的,但謝懷碧的身體,又是絕對要護住的。
最重要的是,他還不一定打得過白鶴鳴,這就有點尷尬了。
楚燚思索再三,俯身撫過謝懷碧那熟悉的面孔,掌中渾厚的真元慢慢轉換成冰屬性,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隔絕之後,小心地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儲物容器中的時間是凝固的,但沒有氧氣,因此活物生存不下去。但若是用冰屬性的真元封存住,就能撐上幾千年了。
楚燚曾經這麼幹過,知道這計劃可行。
如果他猜得沒錯,謝懷碧身體裡是香伶的靈魂,一時之間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將魂魄再次易體,楚燚只能先將這個燙手山芋藏起來。
香伶顯然是讀取了謝懷碧的記憶,不然也不至於這段時間一直迷迷糊糊又忘事,甚至連老煙槍這詞都給說漏了嘴。
不過香菸這事兒,等把謝懷碧找回來之後還真得好好和她探討一下是怎麼回事。
楚燚摸著下巴想道。
謝懷碧鼻子一癢扭頭打了個噴嚏,心道肯定是楚燚在罵她。魔修和修真者一樣,又不會感冒!
“喝口水。”白鶴鳴在旁體貼地遞來了冒著熱氣的杯子。
謝懷碧一點不客氣地接了過來,絲毫沒有讓仙界主人給自己端茶倒水的受寵若驚。她喝了一口,才說道,“你即便借用這具身體,在裡也支撐不了太久。”
這是謝懷碧這兩天才發現的事情。
她一早上出門的時候,恰巧看見白鶴鳴在房間裡吐了血。不光是嘴裡吐血,是七竅流血的那種,看起來十分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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