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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貴人?”弘曆疑惑的看著太后。
被弘曆這麼一看,太后倒是不明白了,蘭貴人自己帶在身邊也已經有了好些時日了,難道皇帝還不知道是誰?暗自惱恨蘭貴人這個不爭氣的,還有宗族裡的人,怎麼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不討皇帝喜歡的女子過來。
“就是哀家身邊的這個。”太后沒好氣的看了蘭貴人一眼,想著是不是要讓家裡面再找一個合適的過來,抬眼仔細瞧了瞧雲淑的容貌,又在心中嘆氣,這般品貌,要讓自己哪裡去找一個及得上的呢。原想著等皇后年老色衰了以後,在找幾個鈕祜祿一族的新人進來,好分了皇后的寵,可是都這麼些年過去了,這皇后的容貌是分毫未變,怎叫她不心急呢。
“就是哀家身邊的這個。”太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人都在這邊好些天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自己有意抬舉這蘭貴人,偏偏自己的兒子不買這個賬。
“原來就是那個膽敢在御花園裡攔著朕走路的那個。”弘曆冷哼了一聲,瞧也不再往那邊瞧一眼,不過是個勢力女子,有甚麼好看的。
“今日皇帝怎麼這麼早就出了宮?”聽到弘曆這麼說,太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本還以為是個聰明的,誰知道是個如此沒眼色的,為了化解這廂的尷尬氣氛,只能轉移了話題。
“也沒什麼,只是今日正巧那阿里和卓進京,也不知道寶兒那丫頭從哪裡聽到的,說是那和卓的女兒,長得美貌非常,而且身帶異香,非要纏著朕出去與那什麼香公主的,一較高下,朕也被她纏的煩了,便帶著皇后與她一起出去了。”弘曆想到自家那個寶貝女兒,也頗為頭疼,真是小煩人精。
一聽到那個什麼香公主十分的美貌,太后心裡的算盤有開始打了起來,“皇帝可有看到那和卓之女的真容?”這男人哪有不偷香的,太后覺得這次的香公主如果真的是能合了皇帝的心意的話,把她弄到宮裡來是個不錯的注意,她孤身一人在京城,還不是自己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而且即使生了孩子也不可能榮登大寶……
“看是看到了。”弘曆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皇后,皇帝他這是怎麼了?”太后瞥了一眼,在一旁不動聲色的雲淑。
“這事情說來都是寶兒不好,皇額娘您可莫笑,”雲淑笑著回答到,“寶兒想要看看那含香長得怎生模樣,硬是從皇上那要了侍衛,把那含香所坐的轎子給打翻了,還把含香的面紗給弄了下來,總之把那阿里和卓的隊伍弄得手忙腳亂的。”
“既是如此皇后也該看到了那含香的容貌了吧?”太后對於雲淑的不喜,一是因為覺得她拿捏住了弘曆,讓他從此不再寵幸後宮了。二是因為與自己相比,這雲淑實在的幸福的多了:滿洲貴女的出身,家裡的父兄都是有能耐的,不像自己除了個滿八旗的出身,其他的都拿不上臺面;如今又當上了中宮的主位,而自己到了兒子繼位也只是個貴妃;雲淑與弘曆是夫妻恩愛,而自己與太上皇則是相敬如賓。此番對比下來,如何能叫太后不心生嫉妒。
雲淑微微一笑,直把一旁的蘭貴人給嫉妒的,“回皇額孃的話,媳婦確實見著了,那含香也真不愧是回疆的明珠,確實生的不錯。”說著看了弘曆一眼。
弘曆不高興的瞪了一眼蘭貴人,看到她看著雲淑那嫉恨的眼神,心中更是不喜,“蘭貴人,先行退下吧。”
那蘭貴人不甘不願的退了出去。
“朕看著也不怎麼樣,那般容貌過於媚俗冷豔了,讓人見了也生不出心喜,”弘曆微微皺了皺眉頭,“況且還是個不守婦道的,要是在大清有這樣的女子,朕早就讓人浸豬籠了。”
“這是怎生了?”太后不明白怎麼自家兒子說著說著便跑了話題。
雲淑有些為難的看著太后,“皇額娘這事實在是難以說出口,您還是不要聽了,免得到時候汙了您的耳朵。”
“皇帝,倒是有什麼事情是哀家聽不得的了。”太后有些不高興了。
“既是皇額娘想知道,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弘曆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朕原以為那阿里和卓帶著女兒進京也是想要和親的,便令人打探了一番,誰知道那阿里和卓竟打著把女兒獻給朕的意思,便是獻了也無妨,宮裡也不差一個閒人,只是誰知那人傳回來的訊息卻說,那含香已與人私奔了七回了!”
“豈有此理!”太后狠狠的摔掉了手上的茶杯。
“皇額娘喜怒!”雲淑站了起來,抬手給太后揉了揉額角。
“皇帝,你可不能把那種不守婦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