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對我們匯寶齋來說那也是難得一求呀。”向二掌櫃道。
“五百二十兩。”潘粲摸了摸荷包,笑了笑道:“我的荷包裡可就這麼些銀兩了,向掌櫃不要與我爭了。”
向二掌櫃抿唇一笑,搖搖頭道:“罷了罷了。既然潘公子如此喜愛,向某就成人之美,不再與你爭了。”
潘粲起身作揖謝過。
一直坐著聽價錢的小錦卻也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我說潘公子、向掌櫃,你們在那自顧自的開價,還說讓價不讓價的,卻沒問過我們賣珠子的同不同意這個價錢賣您呢?”
潘粲和向二掌櫃皆是一愣,問道:“怎麼?你不肯賣?”
小錦正色道:“兩位公子,雖然今日來我家看貨估價的是您兩位,但並代表我們家的珠子就只賣給二位呀?”
潘粲雖然看著面無表情。但臉上的笑意卻慢慢褪去。
向二掌櫃見多不怪。知道小錦的意思是有人出了更高的價。便問道:“不知小姐要多少才賣?”
小錦看了看向二掌櫃,咬咬牙,道:“七百兩。”
潘粲和向二掌櫃對視一眼,一時多未出聲。
大概是思索了一會。向二掌櫃對小錦說道:“敢問小姐為何要賣七百兩?”
小錦也不騙他,實話實說道:“我哥去蘇州的珠寶行估價,最高的一家出了六百六十兩,但我哥急著回來,沒有與他細談。我想要是七百兩,那珠寶行也是要的。”
“哦,原來是這樣。”向二掌櫃常年與這些珠寶首飾打交道,行情自然沒人有他清楚。這顆珍珠若是拿到蘇州的珠寶行進行出售,那價格可就遠遠不止這些了。蘇州的達官貴人。富賈商家很多,他們能出的價也就更高一些。
“向掌櫃,小錦敬重您是一個好的生意人,所以不想和您亂開價,我也知道五百兩可能在渭涇塘已經是相當高的價了。但是貨以價高者得,若是您和潘少爺不能出得更高的價,那我們只能拿這珠子去蘇州賣了。”
潘粲瞅了瞅小錦,再看了看小娥,心裡頭對這兩個丫頭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