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胡山福正喝著小酒,配著豬頸肉,吃得那個香。
“呦,是小錦啊,咋了?家裡沒飯吃了,正趕著飯點過來?”胡山福酸裡酸氣地說道。
柳芽兒、月牙兒已經吃了飯在灶間拾掇。聽見小錦來了,竟都跑了出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陸小錦,你來做啥?我們家不要你來。”月牙兒張口就衝,瞪著眼一副要把小錦吞下去的架勢。
小錦心急如焚,想著竹子很有可能要撐不過去了,她就無心和月牙兒鬥這口舌之快。
“山福伯,我有話想和您說,您能借個地說話嗎?”小錦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這事本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所以她便要胡山福借一步說話。
胡山福咕咚喝下一杯酒。發出痛快地一聲低吟。然後才斜眼看了看小錦,歪唇冷笑:“小錦啊,這大根、雲霞沒教養,所以你這丫頭也總是沒大沒小的。你有啥話說啊。就在這說,要不然,就給回去,別吵吵我喝酒。”說著,胡山福夾了一塊豬頸肉, 吧唧吧唧嚼著,一副享受的樣子。
看著胡山福和個沒事人一樣,而竹子卻在那受著毒藥的侵蝕,小錦心裡頭就窩了一團火。她使勁往下壓,面上儘可能地客氣說道:“山福伯,竹子快不行了?”
小錦原以為即便是鐵打的心腸,聽到這話也該有個悔意,卻沒想胡山福仍是吃著喝著。嘴角竟還帶著笑,說道:“我說小錦啊,月珍家的小子不行了,你跑這哭啥喪?這和我有啥關係?”
小錦捏緊了拳頭,寒著臉說道:“山福伯,真得沒關係嗎?”
胡山福啪得一聲將筷子拍在桌子上,罵道:“小雜魚,你在我家撒啥野呢?”
小錦忍著怒氣,心平靜氣說道:“山福伯,竹子還小,他還有大好的人生,若是你能救救他,也是積了德啊?”
胡山福眯起眼,冷冷看著她,說道:“臭丫頭,你胡說啥?能治病救人的是沈郎中,我能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