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個啥?要是沒個令人信服的理由,把兩丫頭處置了,大根一家還不和我們拼命?村裡人還不罵我們胡來?”
胡山福不以為意地說道:“哥,你咋就怕了那陸大根。他一個異性戶,在我們村也沒啥家族勢力,你怕他作甚?”
村長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怕他嗎?我這是深思熟慮。這可是兩條人命。活人祭神。官府也是不允的。”
胡山福嘿嘿一笑,說道:“哥,官府還不是你說了算?那吳知縣就那點喜好,我們投其所好。他能管這麼多閒事?”
“放屁,這錢你出啊?我和小娥、小錦沒怨沒仇的,我花那銀子去買她們的命,我是有病啊?”村長說完,忽然似是想到什麼,問道:“弟,我問你,你咋那麼想要小娥、小錦的命呢?”
胡山福變了臉色,不自在地笑笑道:“哥。你說啥呢?我哪能想要他們的命?他們兩個小丫頭片子,和我也沒啥冤仇啊。雖說壞了我們的生意,但我也沒放心上不是?我只是為你著想,我們胡家著想。你是村長,這事要是越鬧越大。再出幾條人命,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我送阿旺伯回去的路上,他可是一個勁地和我說這和當年龜神發怒的事一模一樣。今天死一個,明天死一雙,只要不把罪魁禍首拿出來,龜神就會讓整個村子不得安寧。”
村長定定地看著前方,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死人,一旦死得人越來越多,那就會引起官府的注意,到時吳知縣那個糊塗蛋當瘟疫把他們村滅了,可就完了。
村長想到這可怕的後果,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胡山福見村長的樣子,就知道他哥哥心裡頭害怕了。不禁露出一抹得意,也不催促,就讓他哥好好想想。
小娥、小錦坐在家中,無心任何事。她們都明白鬍山福這招就衝著他們的。他不僅要她們死,還要她們揹負著禍水的黑鍋,讓霞嬸、根叔揹負著招惹禍水進村的罪名,讓他們全家都不得安寧。
胡山福真是太狠了。
根叔、霞嬸都還在忙著家務,見小娥、小錦坐在那發呆,忍不住問道:“小娥、小錦,你們咋了,是不舒服嗎?”
小娥、小錦搖搖頭。
小錦道:“爹、娘,你們不覺得今個的事不對勁嗎?”
根叔、霞嬸愣了愣,對看一眼,道:“有啥不對勁呢?”
“這事明明是有人下毒。”小錦道。
根叔道:“就算是有人下毒,那也是村長、官府的事,我們操心沒啥用。”
小錦道:“可是下毒的人明明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啊?”根叔、霞嬸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不會吧?我們家沒得罪啥人啊?”霞嬸天真地說道。
“娘,您不會忘了,我們剛剛才和胡山福結下樑子。”小錦提醒道。
“你是說這是二胡子做的?”根叔說著,忍不住壓低了聲音,眼裡滿是震驚。
“八成就是他。”小錦心裡其實篤定是他。
“不會吧?他二胡子搞出這麼大的事,還害了竹子,就是為了對付我們?”霞嬸骨子裡實誠,無法想象什麼人可以拿村子裡這麼多的人命來報復幾個人。
“娘,你和二胡子一個村子裡住了那麼久了,他是什麼樣的品性,你還能不知道?”小錦道。
“可是,這在河裡下毒,這可是要滅村的狠事啊,他能做得出?”霞嬸實在是不信。
“河水是會流動的,在河裡倒一定劑量的毒,過一段日子就分解了,只是那一段的魚蝦都被毒死了。竹子誤食了這些魚,才會中毒。”小錦分析道。
“二胡子這也太狠了,我得告訴村長去。”根叔拍案而起。
“爹,我們啥證據都沒,去了村長只會當我們栽贓誣陷,再說了胡山福那可是他弟弟。”小錦知道根叔、霞嬸老實,卻沒想他們想事情竟這般簡單。不過這也怪不著他們,以前他們在村子裡沒地位,自然誰也不會將心思動到他們身上,現在他們日子好過了,又得罪了在村子裡一向狐假虎威的胡山福,招到了報復也是正常。
“那怎麼辦?”霞嬸問。
“我們也不知道,就看他胡山福下一步的動作了。”小娥道。
根叔、霞嬸嘆了口氣,但是似乎還是對胡山福下毒嫁禍之事不是全信。
竹子的毒依然沒解,沈郎中一直找不到這竹子中得是啥毒。若是普通的毒,沈郎中早就辨識出來了,可見這毒的不常見。
“相公,竹子還有救嗎?”沈家娘子問。她有些擔心,這竹子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