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會做出這樣的事,罷了罷了,只能是我們向家家門不幸。我也不多說什麼。我只希望你們能處理的體面。家醜不可外揚,記著我們向家的聲名便是。”
“是。爹。”向炆應道。
向潔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便紅了。
他們的娘去世的早,爹把他們帶大不容易,而且怕兩個兒子受委屈,他竟然這麼多年都沒有另娶。所以向炆、向潔對爹的感情很深,現在看到爹為這種事傷心傷神,向潔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爹,你早些歇著吧,我和二弟會把事情處理好的。”向炆看到因為阿杏的事害得他們爹這般難過,心裡頭對阿杏又多了幾分厭惡和憤恨,只是在爹的面前他不想發火讓他爹難受。
“恩,我先歇了。你們去把這事辦了吧。”向老爺說著,乾咳兩聲,馱著背慢悠悠地進屋去了。
看著爹衰老的背影,向潔搓了搓臉,不讓自己哭出來。
“走吧。”向炆黑著臉對向潔說道。
向潔趕緊跟著走了。
進了原本作為新房的房間,李管家還跪在那,向炆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能夠放過他的兒子。
向炆深吸口氣,對李管家說道:“李叔。你在我們家那麼多年了,我和二弟都是你看著長大的,貴仁也和我們一起長大。今個他把阿杏推下了樓,本來是應該送官的,但看在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帶著他走吧,以後永遠都不要再在我們面前出現。”
向炆的話先是讓李管家吃了一驚,他剛剛聽貴仁說阿杏是被向潔一腳踢下去的。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向炆的意思。向家一不可能承認阿杏的醜事,二不可能承認向潔將阿杏踢下樓的罪行,所以當時在場的貴仁是最好的替罪羊。
李管家知道向炆讓他們走,是願意放過貴仁的意思了。
朝大公子、二公子磕了磕頭,李管家顫巍巍站了起來,弓著身退了出去。
走出房間後,李管家回頭看了看房門,抹了抹,悲嘆一聲,走了。
這一切都怪他的兒子不爭氣,發現了這事還跑去敲詐,唉。李管家知道向家的難處,帶著戀戀不捨地心情收拾東西去了。
房內的向炆和向潔坐在阿杏的床邊沒有說話。
“二弟,直接了斷吧,不然以後別說我們家的聲名有損,你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這樣的女人你還願意她做你的妻子?”向炆發了狠。他和這個弟弟差了七歲,母親又早亡,他早早棄學幫著父親撐起這份家業,帶大了弟弟,可以說他對這個家,對父親,對弟弟的感情那是非比尋常,他不能容忍這樣的女人來侮辱他的弟弟。
向潔吃了一驚,臉現驚恐,他知道向炆口中的了斷是什麼意思。阿杏昏迷在床上,只要將她了結,對外他們便可說是阿杏在新郎迎賓時,出門散步,不幸落樓而亡。這樣,外面的人便不會知道阿杏身上發生的醜事,王家即便將來想說什麼,那也是沒有證據了,何況,說死人的壞話,那可是不道德的,聽在別人耳中,只會覺得王家可惡。只是,向潔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樣做。
“不行,哥,我們不能這麼殘忍。”向潔驚恐地說道。
“殘忍,這女人現在把我們家陷入這種境況,還讓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的李叔被逼離開了我們家,這種不守婦道還害人的女人留著只是個禍害。”向炆厭惡地瞅了瞅床上。
就在這時,阿杏眼皮跳了跳,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阿杏,阿杏,你醒了?”向潔先撲了過去。
他還是不會同意哥哥的做法,這可是人命啊。
所以,他希望撲過去喊醒阿杏,能夠讓哥哥改變主意,畢竟阿杏醒來後,活生生的樣子能夠讓哥哥下不去手。
向炆皺著眉頭站到了床邊。
阿杏慢慢睜開了眼睛。
“雪鶴,雪鶴。”阿杏伸出手,想要撫摸向潔的臉。
向潔側過頭避開,這一刻他忽然覺得阿杏很髒,不願意她觸碰自己。
阿杏絕望地垂下手,她知道向潔是不會原諒她了。
錢,錢,一切都是錢惹的禍。
阿杏悔恨不已。她想坐起身,她想離開這裡。她還有什麼臉留在這裡。
可是,為什麼她坐不起來,她的下半身為什麼一點知覺都沒有?
阿杏驚慌地拿手使勁掐了掐腿,所用的力可以說是全力了,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我,我怎麼了?雪鶴,我怎麼了,為什麼我坐不起來,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的腿,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