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能當真嗎?到容淺念這,就當真。
蕭歿無奈,抓著她的手,親了親,她不理,直接環住他的腰,胡亂解腰帶。
蕭歿的眸子驟然染深,按住了她做亂的手,嗓音嘶啞,哄著:“乖,別鬧,現在不行。”
容淺念不聽,繼續解她的。反正她始終覺得,鴨子沒有煮熟,就可能會跑了。
蕭歿無奈,只得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耐心地說:“大婚那日,我會以丈夫之禮,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容淺念抬頭:“逸遙,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猴急。”
蕭歿未言,視線比她還灼。
若論起急,那也是她,等不起的人是他,只是奈何捨不得她。
他不說話,她眼睛裡有些慌,說:“我只是怕,以前我都不知道什麼叫怕,現在因為你我總是提心吊膽,不知道為什麼,所以總想抓得更緊些。”
他還是未說話,只是抱得更緊了些。
“逸遙。”
“逸遙。”
“……”
她什麼也不說,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喊他的名字,每一聲,都喊得有些急迫。
忽然,她身子一輕,他將她放在錦被上,他躺在了她身側,將她攬進懷裡:“今晚,我留下,可好?”
“好。”容淺念笑,伸手回抱他。
這夜,他留下了。
次日,相府皆知,歿王留宿於容九榻下之處,容家老九不知羞恥的名聲,這下是徹底坐實了。
對此,容淺念不予置否,心情甚好,胃口甚好。
“小姐,昨晚睡得可好?”十三笑得曖昧。
容淺念夾了個水晶餃子:“甚好,甚好。”
十三眯著眼,循循善誘,又問:“姑爺睡得可好?”
容淺念又給元帥大人餵了一口,悠哉悠哉地回答:“甚好,甚好。”
十三眼睛放光:“你和姑爺一起呢?”
一旁,十二也豎起了耳朵。
容淺念放下筷子:“十三啊,囉囉嗦嗦的,一不小心可就猥瑣了。”
有你猥瑣?
十三不以為意:“那我直說了。”湊過去,直問,“你和姑爺昨晚都幹什麼了?”
元帥大人抬起亮晶晶的小眼睛。
這色狗!
容淺念想了想,一本正經:“孤男寡女,門一關,簾一放,還能幹什麼?”眸子邪邪微挑,“當然是——”
“咚!”
一盤八寶丸子重重砸在飯桌上,滾出了幾個。
容淺念吞了一口口水,看了一眼八寶丸子,抬頭:“橙碧,大早上的抽風了?”
只見橙碧大廚,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拿著擀麵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狗男女!”
容淺念玄幻了:“狗男女?”十分好笑,“我和自家男人睡覺,怎麼就狗男女了?”
她沒偷,她光明正大!
橙碧咬牙,憤憤:“不要臉!”
靠,這孩子,真叫人手癢。
容淺念耐著性子:“兩廂情願,難捨難分怎麼就不要臉了?”
別說,昨晚什麼都沒做,就是做了,那也是賺了臉面。對於這賺臉面的事沒幹成,容淺念甚是介懷。
那邊,橙碧一臉的鄙視,滿眼的不屑:“不知羞恥!”
“嘿,這孩子,怎麼說不通呢。”容淺念無語了,很不爽地看十三,“十三,你怎麼教的?”
十三攤攤手,表示無奈:“這孩子是主子控,油鹽不進。”
容淺念揮揮手:“拖到屋裡去,從頭教育。”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扒光了,從上往下教育。
十二扶額,抱著元帥大人,遠離。
十三還苦惱呢,不想橙碧放下鐵勺,一聲豪氣雲幹:“小爺不幹了!”說著,頭一甩,往外走,才走幾步,回來。
容淺念笑,這廝!
“哼!”
隨著橙碧一聲冷哼,容淺念筷子上一空,那熱騰騰的八寶丸子沒了。
容淺念急了:“誒,你人走就行了,丸子留下。”
橙碧大步流星,絕不回頭。
容淺念失笑,這孩子,長脾氣了。放下筷子,看十三:“這是?”
十三瞟了一眼,下結論:“離家出走。”
容淺念凌亂了,啼笑皆非:“我真是被他的無邪打敗了。”
“小姐,別管他,回頭昭明世子一準將他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