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女人,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朱秉升被知棋一推,沒有防備的摔倒在地上,摸著摔成八瓣的屁股,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的那條瘸腿使不上勁,爬的有些艱難。
“岳父,娘子在說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啊?”他看從知棋嘴裡套不出話來,轉頭問向一旁的傅二牛。
“秉升啊,這些年我們傅家也算對得起你了,你,你怎麼,怎麼可以和大丫做出這種事,你對得起知棋這丫頭嗎。”
傅二牛痛心疾首地看著朱秉升,他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好女婿吶,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混球居然連大姨姐都不放過,兩個人,簡直,簡直就是亂人倫嘛。
“我和大姐?”
朱秉升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地說道,可是隨即又沉默了。
這讓原本還心存疑慮的傅家人看他這副模樣,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朱秉升真的和知琴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那——
“你誤會了。”朱秉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一直在意當初大姐毀親的那件事,這些年,我心裡一直放不下那件事,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這次你把她帶回府裡,那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我承認這讓我覺得自己的大仇得報,看著她恬不知恥的模樣,讓我十分快意,她越低賤,我的心情就越愉悅。”
知棋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些年自己枕邊的人一直埋著這樣的一個心結。
“因為那場意外,我從一個前途遠大的讀書人變成了一個瘸子,還被那個女人這樣耍了一通,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得下。”
“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種羞恥的事情嗎。”知棋失控地打斷了朱秉升的話,“就因為你想報復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這種下賤的事!”
“你在說什麼?”
朱秉升一愣,隨即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濟,也是學過禮義廉恥地,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苟且的事情,且不論她是有夫之婦,就憑她和你的關係我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朱秉升覺得莫名其妙,平日裡他只是稍稍吊著那個女人的胃口,欣賞她低賤諂媚的模樣來抒發內心的鬱氣,可是再過分一點的行為他是真的沒有啊,他又不是多麼飢渴的男人,連那種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說。”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見了。”
衣衫凌亂,幾縷鬢髮散落在臉頰兩側,悲慼憤懣:“一個月半前的那個晚上,你和那個女人在書房裡做那種苟且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抵賴嗎?”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著親自熬得參湯去書房裡找他,卻在書房外聽到屋裡傳來的淫言浪語,那個女人放肆的□□聲,她到現在都忘不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枕邊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做了這種事,她就覺得噁心反胃。以前覺得甜蜜的點點滴滴都讓她想吐。
“知棋說的可是真的。”傅傳嗣皺著眉,這種事情傳出去,那就是天大的醜聞,珠珠還沒出閣,不能讓那幾個人帶累了名聲。
“怎麼可能!”朱秉升一聽完知棋噠話,立馬就否決道。
“這段日子,我一直忙著盤算店裡面的賬本,你說的那段日子,我基本都在鋪子裡過夜,身邊的那幾個小廝都可以給我作證。”
“對了,你要是還不信,可以問問福掌櫃,那些天我是不是在鋪子裡過得夜。”
朱秉升覺得自己簡直冤枉啊,什麼都沒幹,還被潑了一盆汙水,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人啊。
“什麼!”
知棋愣住了,怎麼可能,她親耳聽到的?可是現在仔細一回想,當時她只聽到了一男一女的聲音,知琴的□□聲太大,把那個男聲蓋住,反倒聽得不是那麼清晰。
“不會的,不可能啊。”知棋茫然地搖搖頭,那是朱家看管最嚴密的書房,除了她公公和她相公,誰敢在那裡做這種事,難道!
知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朱秉升也想到了那一點,同樣睜大眼看著她。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是一般的醜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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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去哪裡。”
傅大牛一家和徐氏等人被捂住嘴,塞進麻袋裡面,一群小混混扛著他們來到一座深山裡面,把他們從袋子裡放出來,在後面拿著鞭子催促他們往山裡頭走,誰要是動作慢一點就是一個鞭子。
知琴剛剛失了肚子裡的胎兒,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