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囂張跋扈的模樣,當看到拓跋天英俊瀟灑的出現在她面前時,換做了一臉嬌媚乖順的笑容,眉眼彎彎道:“豹子,住手……五殿下,這只不過是本公主和若曦姑娘之間打了賭而已,我說我的暗衛是最厲害的,可是若曦姑娘不信,於是他們兩個人就交手了,但是殿下請放心,這只是切磋而已,並無什麼嚴重之事。
豹子聽了香菱公主的命令,立即收起的彎刀,而拓跋天微微眯起一雙清冷的星眸,也收起了長劍,讓平鳶公主的女官去扶住身子受了重傷的莫雪鳶,他這才走向了香菱公主,香菱公主還以為拓跋天會脈脈深情的誇讚她的美麗,會接受她對他的邀請,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拓跋天譏諷的一笑。
“素聞南疆國的香菱公主是個嬌美的女子,今日一見,本殿下還真的有些不相信了,所謂的綿裡藏針、笑裡藏刀也不過如此。”
香菱公主聽聞了拓跋天的這句話後,一臉笑容瞬間僵硬掉了,她從來都沒想過被人拒絕會是這樣難受的滋味,在南疆國她是公主,是掌上明珠,更沒有過受到這樣的嘲諷和侮辱,所以她聽聞到拓跋天的這句話,瞬間臉色變化了,即便她想裝成溫婉的模樣,也是顯得很僵硬罷了。
“香菱公主,原來你在這裡啊,我父皇剛才派人傳來口諭,說要在我皇姐的府中為你擺宴招待你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拓跋辰一身白衣,儒雅翩翩走來,當來到拓跋天和林若曦的身邊時,一雙秋水般的眸子中含著冰冷之意,旋即又散開。
香菱公主在大曆朝心怡的兩個男人就是拓跋天和拓跋辰,拓跋天冷峻,拓跋辰溫柔,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是她很喜歡的型別,所以當拓跋辰溫文儒雅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還是會嬌羞的露出笑容,朝著拓跋辰微微一笑,百媚生花。
十公主平日裡與七殿下拓跋辰走的很近,以為這一次他還會像以前寵著她,護著她,她竟然跑到七殿下拓跋辰的面前,將緊擋著她面顏上的小手拿開,那紅腫的手掌印就像是一道觸目驚心的標記印在了十公主楚楚可憐的小臉之上,任誰瞧了都會心疼。
“七哥,你瞧我的臉……都是那個女人打的!”
十公主怒視著香菱公主,而香菱公主倒也不避諱,而是微微笑著,彷彿這件事情與她無關一般。
拓跋辰順著十公主指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香菱公主,接著他溫柔朝她笑了笑,轉眸對十公主略有責備道:“香菱公主溫柔大方,又怎麼可能對你下狠手呢?十妹,你就不要無理取鬧了。”
聽聞到這句話,林若曦已經猜出了這個拓跋辰的用意了,想也知道如今的局勢,正是他衰敗之時,慧妃娘娘的孃家國公將軍大家已經倒了,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也漸漸疏遠了他,懷疑起了他,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是皇子之中相對較弱的一位,若是能依附南疆國的強大實力,做了香菱公主的夫君,那麼就大大不一樣了。
林若曦和拓跋天相視一眼都對拓跋辰的言語產生了清冷的諷笑,而平鳶公主卻青了一張臉,看到十公主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滿面,她終是忍不住問向拓跋辰:“七弟,十妹她如今受了委屈,你不但沒有安慰她,還這樣責備她,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平鳶公主畢竟還算理智,她沒有將矛頭指向香菱公主,而是直接問向了拓跋辰。
拓跋辰面上溫柔,可一雙眸子早已暗了下來,他淡淡一笑:“皇姐,我只不過是不想違背了父皇的旨意,怠慢了南疆國的公主這樣的貴客,若是皇姐不服,大可以帶著十妹去父皇那裡討理去吧!”
平鳶公主一聽,頓時面上更加青白了,她咬緊牙齒,沒想到這個七弟真會見風使舵,甚至連親情都不顧了,她伸手將十公主拉到她身邊,安慰道:“十妹,不要哭了,在哭也是沒用的,這件事情皇姐給你做主,等宴會結束了,皇姐就帶你去見父皇,和父皇說明這一切。”
十公主含著淚水,滿面委屈的點點頭。
而拓跋辰卻是清冷地望著這一對姐妹,彷彿並不是他的親人:“皇姐,你可別忘記了,父皇說要你在府邸為香菱公主擺宴,若是你怠慢了香菱公主,父皇那裡要是討個說法,我可是不知道怎樣去幫皇姐說情呢。”
平鳶公主機板著一張臉,瞪了拓跋辰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拉住了十公主轉身回到宴席的大廳去了。
而拓跋天和拓跋辰對視一眼,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眯起了眼眸。
“七弟,先要恭喜你了,你很快是不是就要當南疆國的駙馬了?”
拓跋辰聽聞,眼眸一緊,回過頭看來香菱公主一眼,見她正微微笑著望向自己,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