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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天握緊了拳頭,點了點頭。
她繼續輕聲道:“你母妃也是愛子心切,我現在也算能理解她了,所以我不記恨她,而你最好也不要在記恨她了。”
拓跋天關切的看了林若曦一眼,星輝般的眸子是憐惜和一種難以表達的柔情:“若曦,你真的不會記恨我的母妃嗎?”
林若曦點點頭:“是的!”
拓跋天握緊的拳頭漸漸鬆開,向林若曦承諾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找我的母妃談話,她以後在也不會傷害到你了。”
林若曦笑而不答,而是看向了這令人肅穆的場景,她倒是像看看這個狡猾的拓跋辰,能不能像她想的一樣翻身。
皇后娘娘頭上的金步搖一晃一晃,更映襯著她的一張臉蒼白了許多,隨行的御醫已經在為她把脈,已經將她沒有危險和大礙的這件事悄聲告訴了她,而她一個凌厲的眼色,立即就住了口,接著皇上問御醫皇后的病情如何,御醫只等頭冒著冷汗,說皇后娘娘身中劇毒,比起欺君之罪,這個皇后的手段狠辣也是人人皆知,所以御醫只能折中了,選擇折中隱瞞真相的法子來逃過一劫。
皇后娘娘猛然間咳嗽兩聲,指著慧妃道:“慧妃,你好大的膽子,對本宮下毒了,還想求得皇上對你的恩寵饒你一命?若不是我吉人天相,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杯毒茶之中,你還有什麼可喊冤枉的?皇上是不會饒恕你的。”
大曆皇帝眯起眼睛,皇后和慧妃都是大曆國的兩大之家,皇后的父親是當朝的丞相,而且掌管的文官和帶出的弟子都是大曆朝的棟樑之才,若是他放過了慧妃,那麼就相當於得罪了這個丞相,想必以後的朝政之上會有動盪;而這個慧妃的家世是李國公府,將門大家,若是治了她的罪,那麼李國公也許會發動一次叛亂,著叛亂可大可小,若是太動盪了定會讓他的皇位也岌岌可危。
正在大曆皇帝思考之時,太子殿下拓跋睿站出,他勾起唇角陰冷的望著哭的極其狼狽的慧妃娘娘,畢恭畢敬對皇上道:“父皇,兒臣剛剛得知一個訊息,李國公在父皇離開後意圖不軌,發生叛亂,兒臣的外祖父及時制止了這場局面,並且讓禁衛軍首領將發動叛亂的李國公給擒住,李國公為人囂張,又受不了戰敗,於是揮刀自盡了。”
大曆皇帝眯起的眸光中一閃,其實已經猜出了一二來,著一定是皇后和太子兩個人早有合謀,並且算計好了這一切,才會將李國公給擒住……其實想一想,李國公府整個支柱也就是李國公,若是他都自盡了,那麼李國公府這一次真的是完了。
慧妃娘娘聽聞後,臉色在冰雨之中更加的蒼白,她突然站起身子,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皇后娘娘,瞪著她道:“皇后娘娘,你好狠的心腸呢,竟然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來,敢問我父親錯在哪裡,我又錯在哪裡,你非要至於我們於死地不可?”
皇后娘娘裝作不知,但面上的怒容依舊不減:“慧妃,本宮是大曆朝的皇后,還輪不到你這樣一個忤逆之臣的子女,這樣指罵於本宮。”皇后已經是無法在忍受慧妃那雙惡狠狠的雙眸瞪著她了,她朝著大曆皇帝問道:“皇上,難道您還是沒有做出好決定嗎?”
大曆皇帝冷冷睨了她一眼,皇后立刻便住了嘴,這時他抬手命令道:“來人,將慧妃娘娘即可抓住,連夜送回皇宮之中的天牢,等候發落。”
幾名侍衛領命,剛要抓住慧妃,慧妃卻像瘋了一般的大笑著,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彎型的匕首,冷冷望向了皇后道:“你這個踐人,是你害死了我的父親,我要為我的父親報仇!”
說完,她竟然瘋了一般的朝著離她最近的皇后娘娘持著匕首刺去,而離她最近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大曆皇帝,一個是拓跋辰。
大曆皇帝閃身道一邊為了自保安全,將皇后這種蛇蠍尤物棄之不顧,覺得即便是死了,他也不會心痛半分。
而拓跋辰倏然間站起來,伸出長臂擁住了慧妃娘娘,慧妃娘娘像是瘋了一般竟然忘記了拓跋辰,在雨水不斷的拍打在她一張蒼白的面容之上時,她抬起頭就是給了拓跋辰的小腹一刀,見到拓跋辰鬆開了雙臂,這才衝向了驚愣在原地的皇后娘娘。
可是就在瞬間的功夫,拓跋辰這一次將慧妃娘娘拉住,兩個人在撕扯當中,那把匕首突然落到了拓跋辰的手中,而他則是在密雨之中彎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將匕首刺進了慧妃娘娘的心臟。
直到這種令人致命的疼痛感從慧妃娘娘的身上傳來時,她雙手握住了匕首的刀柄,驚瞪著雙眼倒在了泥濘的土地之上。
拓跋辰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