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
可是無論她想怎樣掩飾,右手臂上如藕一般嫩白的肌膚上仍舊出現那條如棕色蜈蚣攀爬形狀的疤痕,這是她一聲的屈辱,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它抹掉,將伴隨著她的一生痛苦的生活著。
拓跋辰第一次望見林茹思手臂上的疤痕,當看到這一條棕色如蜈蚣一樣的醜陋疤痕,厭惡的將眸光凝向另一處,胃部有些作嘔,看的讓他感覺連夜間休息都會做噩夢,沒想到林茹思的手臂這樣的醜,醜的讓他連她的容貌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林茹思抿緊了唇,渾身都在顫抖著,眼見就要梨花帶雨哭出來,鳳飛雪瞪了小霞一眼:“還不扶你家小姐起身,坐在地上多涼啊,要是在染上了風寒,母親一定會怪罪你的!”
小霞忙不迭的跑過去將林茹思扶起,鳳飛雪望了拓跋辰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溫柔一閃而過,在面對林茹思的那一刻是更多的厭惡和鄙夷。
“老夫人、二小姐、四小姐,我突然想起母后招我進宮有事,先行一步!”
老夫人一臉靜色的點點頭。
在聽聞這句話後,林茹思猛的抬起眸,卻見到拓跋辰躲閃的眸光,她恨的咬牙切齒,淚光中是更多的憤怒和怨氣,直凝向鳳飛雪。
這都是她給她帶來的屈辱,她是不會忘記的。
鳳飛雪如若未見,淡淡的睨向了前方,直到拓跋辰邁著疾步離開,她走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蹙著眉頭望了林茹思一眼,重重的嘆息一聲後,對身邊的鳳飛雪略有擔心道:“若曦,我們還是快走吧,若是去晚了太子府,事情就不好辦了!”
“好!”
鳳飛雪點點頭,隨著老夫人的步子快速的移開了花園;花園前一身芙蓉黃色的女子,突然伸出手狠狠的給了小霞一巴掌。
咬牙冷笑道:“沒用的東西,剛才為何不好生看著那個死女人,讓她這般羞辱我?若是還有下一次,我非打死你不可!”她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林若曦,即使你順利的退了太子殿下的婚事,還會有更難纏的事等著你,這一筆一筆關於我們兩個人的債,我會讓你用生命來還。
老夫人和鳳飛雪等人乘坐在一輛馬車上,馬車選用了上等的好馬拉著,和丞相府了駕車最好的車伕,很快就趕到了太子府。
老夫人和鳳飛雪不其然的到來,讓出門迎接的太子/妃甚是驚訝,鳳飛雪雖然不知道老夫人有何用意,來太子府竟然不是找太子殿下,而是奔著太子/妃來的,但她能感覺到老夫人做出這樣的事,還是有七八成退親成功的把握。
走到了太子/妃的寢宮,太子/妃將宮中的婢女都讓他們退了出去,只剩下老夫人、鳳飛雪三人。
這時老夫人開門見山道:“太子/妃娘娘,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到林丞相府內提親之事?”
太子/妃神情錯愕,搖搖頭,她記得自從太子娶了陳慧為側妃後,就再也沒有娶其他女子為妾侍服飾他左右了。
她的眸光突然凝向了鳳飛雪,腦中靈光一閃,差點尖叫出聲:“他該不會是要娶四小姐為妾侍吧?”
老夫人點點頭。
太子/妃李雪晴垂下了眼眸,眸中暗芒爍動,接著幾乎咬牙切齒道:“前幾日靖王妃來到了太子府,說要找側妃陳慧敘敘舊情,當時本宮就在想,自從側妃陳慧嫁給太子以後,靖王妃林雅閣可是從來都沒有來太子府一步,今日優哉遊哉的來了,一定哪裡不妥。”
“本宮讓貼身婢女去側妃的宮殿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本宮的婢女回來時,一臉茫然的樣子,本宮問她可曾聽聞他們之間的對話,她卻搖搖頭,不過她望見靖王妃在白色的宣紙上寫了一個字‘妾’,我當時就在想,為何靖王妃要在白紙上寫出這樣一個字,思量很久終究是不得知,沒想到老夫人今日來告訴本宮太子欲納妾之事,而且要納妾的人正是丞相府裡的四千金,本宮才領悟了靖王妃筆下‘妾’字的含義。”
老夫人心中一顫,她萬萬沒想到這次風波的源頭竟然出自於她的女兒林雅閣,林雅閣已經很久都未歸府,更是沒過問府裡的事,好端端的突然跑了回來,還做出這樣令人憤怒的事?
想必一定是聽了相府裡某些人的慫恿或者乞求,才會到太子府裡唱了這一齣戲。
老夫人突然站起身,身子有些顫顫巍巍,但還是恭敬的給太子/妃行了禮:“望太子/妃娘娘幫我孫女一次。”
“老夫人,您這樣做幹什麼?起來吧!”太子/妃忙走去將老夫人扶起,太子/妃的祖母和老夫人如同親姐妹,按理說她也應該待老夫人像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