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我寧願守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若是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那麼我也會同你一樣隨風而去。”
林若曦不知不覺也流下了兩行清淚,但是她揚起唇角,帶著悽美的微笑,將小臉埋進了他的懷中。
“天,這一輩子看來有些短促,若是有一天我們都不在了,我希望我們會有下一世的輪迴,那時候我希望我們還會在一起。”
拓跋天點點頭:“無論今生今世,還是來生來世,我們永遠不分開!”
莫雪鳶站在不遠處將林若曦和拓跋天說的話聽的真真切切,一陣清涼的風吹來,吹落了她腮邊的眼淚,她垂下一雙黑眸,竟然哽咽了起來。
主子這一生真是過得太過悲慘,明明可以和喜歡的人成親生子,而她卻選擇了仇恨,要為她的孃親復仇,明明這個仇恨可以指日可待的消除,她的生命卻要到了盡頭,只能活在短暫的幸福之中。
長生天,難道你真的就這樣殘忍嗎?見到一對鴛鴦如此恩愛,你非要拆散他們?你真是好狠的心呢!
夜風涼了,拓跋天將身上的披風給林若曦披上,從馬背上躍下,牽著馬往居民的帳子處走去。
月光如水,映在了他們的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斜斜掃在了地上,就像是兩個剪影一般交疊在一起,很是纏綿的樣子。
兩個人偶爾對視一眼,唇邊都噙著溫暖的而又甜蜜的笑意,就像是家人一般很是溫馨。
正當他們快要到司徒家的帳子前,司徒湛站在帳外焦急的張望著,遠遠看到林若曦騎在馬背上,他忙迎了過來。
林若曦和拓跋天相視一眼,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這時司徒湛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俊朗的面容上帶著憤怒之色,當然不是衝著林若曦而來:“若曦,就在孃親從父親的帳子中走出時,一支長箭射穿了她的腰,孃親現在一直都昏迷不醒,你快進帳子內看看吧!”
林若曦顧不得太多,躍下了馬和司徒湛一起回到帳子內,拓跋天也有些不放心也緊跟了過去。
林若曦瞧見司徒夫人臉色蒼白腰間的長箭還未拔出,而且又沒有太醫來此,她不免憤怒道:“這是怎麼了?孃親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怎麼會連個太醫也沒有呢?”
平陽侯司徒宇皺眉道:“還不是那個哈達,都是他將南疆來的太醫都招了過去,皇上也在那裡,他們不容許任何一個太醫出了金帳子,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司徒宇既憤恨,又心疼的望著司徒夫人,一直抓住司徒夫人的手不肯鬆開。
司徒湛道:“小妹,孃親腰間中的長箭其實是有人精心製作的,怕是一旦拔了孃親腰上的箭,就會有毒液融進孃親的身體內,那時候怕是就無法醫治孃親了。”
林若曦急忙走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隻長弓箭,長箭的箭羽是綠色,箭桿是棕色的紫衫木所做,而箭尖深深刺入了司徒夫人的腰間,但卻分明看得到這箭尖所刺之處都是留下鋸齒狀,可見是有人精心製作了一番。
慢著,這種箭她在哪裡見過?
林若曦垂下一雙美眸,眾人都望著她不知她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待她抬眸時,一雙眸子幽深可怖,她在心中冰冷喊道:袁家大公子,你真是把我惹怒了,你竟敢傷害我的孃親,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第306章 神醫庶女有點狂
林若曦讓莫雪鳶將她的醫藥箱子拿來,並且讓人準備了油燈,酒精和藥棉,這才坐回了司徒夫人的身邊,仔細觀察了下司徒夫人腰間的箭傷。
平陽侯司徒宇皺起眉頭,擔心地問道:“若曦,你真的有把握救你的孃親嗎?”
林若曦深深呼吸一下:“我盡力而為!”
司徒家的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林若曦看成了司徒家比較重要的人,雖然身份不及司徒宇是平陽侯府一家之主,可也算上了主心骨,在司徒夫人命垂一線時,他們也不知道林若曦懂不懂得醫術,就情願讓林若曦為司徒夫人診治,這是一條人命,可見司徒家的人是多麼的看重林若曦。
司徒家的人都避到了一旁,拓跋天也是如此,若不是他不放心林若曦,他是不想與司徒家的人有所交涉。
林若曦拿出了長短不一的小刀,先是用酒精擦了擦刀,在用酒精擦了擦司徒夫人腰上的傷口,這才將刀過了油燈上的火,在司徒夫人的腰間用炙熱的刀尖在她的傷口處切開了皮肉,若不是司徒夫人深度的昏迷,哪怕是武功再高的人恐怕也是抵不過這樣的疼痛。
林若曦每一個動作都是很精準,可以稱得上游刃有餘,司徒宇及司徒家的三位公子都有些膛目結舌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