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大礙,他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將林若曦擁在懷中。
“若曦,還好你沒事,我剛才好擔心你、好擔心你啊!”他擁得很緊,幾乎要將林若曦的身子揉進自己的寬廣的胸懷。
林若曦闔上雙眸,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感受著他懷中的溫暖,萬千的思緒都集於心中,她知道是她讓他擔心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為了報仇,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動搖過,一直都站在她的身邊守護著她、等著她的愛……她真的對他有太過的愧疚了,對不起拓跋天,真的對不起!
林靖軒慢慢朝著身後退去,清澈的雙眸漸漸帶著水潤的光亮,他轉過身子,不在去看他們,只知道心中真的好痛苦、好難受,明明他愛著林若曦,為何只能像姐弟一樣相愛,卻不能逾越了這種界限?
他多麼想像拓跋天一樣擁抱林若曦在懷中,和她說他的心聲,告訴她、他已經愛她好久好久了,他也願意等她,知道她的心扉為他開啟,他願意娶她為妻子,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可是……他們卻只能是姐弟,永遠超越不了這種界限,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四姐姐,我多麼想一直叫你‘若曦’下去,像拓跋天一樣能感受到你也愛著我,會和我在一起永永遠遠。
他苦澀的笑了笑,唇角已經溢位了鮮血,他伸出手指將唇角的鮮血擦掉,可是沒走幾步,腳下一個唨咧摔倒到了草地上。
莫雪鳶忙從馬背上躍下,朝著林靖軒跑去:“靖羽侯爺,您這是怎麼了?”
莫雪鳶的喚聲,將林若曦和拓跋天二人的眸光吸引而去。
林若曦與拓跋天離開擁抱,待望見林靖軒倒在草地上,林若曦的心揪緊了痛的難受。她衝了過去,在莫雪鳶到之前來到了林靖軒額身邊,坐到了草地上,將林靖軒扶在了懷中。
“靖軒,你還好嗎?靖軒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四姐姐?靖軒?”林若曦搖晃著林靖軒的身子,可是林靖軒仍舊闔著雙眸沒有睜開雙眼。
拓跋天忙命令他的隨從將林靖軒帶回民居的帳子內,並且找了隨行的太醫為林靖軒診治,還好太醫說林靖軒只是受了皮外傷,再就是過度的緊張以至於整個人處於緊繃之中,筋疲力竭才會暈倒,只需要靜養些時日才能康復。
而林若曦身上也有舊傷,儘管她自己都要熬不住了,可是她卻堅持要守在林靖軒的身邊,無論誰怎樣勸她,她都不肯離開。
司徒夫人回到帳子後發現林若曦不在,心中焦急地在帳子內外亂轉,司徒家的護衛都被平陽侯司徒宇和司徒家三位公子調走了,都去尋找林若曦的下落。
司徒夫人怕她的女兒若是回來了找不到帳子內有人會著急,於是留了下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莫雪鳶趕回了帳子內,向司徒夫人簡單了說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但是她已經按照了林若曦的囑咐,只是說她和辛格公主本來在草原上吹吹風散散心,不小心遇到了狼群,是靖羽侯爺救了他們,而且還身負重傷。
司徒夫人擔心的問道:“那麼若曦她有沒有出事啊?”
“夫人請放心,小姐她沒有受傷!”
司徒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向守在帳子外的侍衛傳達了話:“你帶幾個人快去找到侯爺和少爺們,告訴他們小姐已經找到了,讓他們趕回來!”
守在帳子外的侍衛應了一聲,又調走了幾個人離開,去平陽侯和司徒家的三位公子。
司徒夫人蹙眉問向了莫雪鳶:“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你家小姐呢?”
“她擔心靖羽侯爺的身子,所以在他身邊守著他!”
“真是不愛惜自己,明明自己也身體受了傷,卻還要守在靖羽侯爺的身邊,就不怕自己也倒下了嗎?”司徒夫人急匆匆的朝著靖羽侯爺的帳子處趕去,莫雪鳶緊跟在身後。
當快要到達靖羽侯爺的帳子前,一個男子的聲音喚住了她:“司徒夫人這是要找司徒小姐嗎?怎麼會來到靖羽侯爺的帳子前呢?”
司徒夫人本就心情不大高興,一轉眸望見的卻是傷害過她女兒的袁家大公子袁程華,她冷聲道:“袁大公子還真是喜歡多管閒事,我還沒有找你傷害我女兒算清這筆舊賬,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袁程華邪魅一笑:“司徒夫人,若是論起算舊賬,我應該找你們司徒家好好算清才是,你可知道我二弟的左臂已經斷掉了,好不容易保住了他的性命。”
司徒夫人冷哼一聲:“要怪就怪你們先加害我的三個兒子,這都是你們活該!”
袁程華沒想到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