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些都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臣子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兄弟,才會中了那個丫頭的計謀,這一筆帳臣子一定會找她算清的!”說玩這句話,袁程華不免好奇的抬頭望向太子李淵,問道:“太子殿下,您果真料事如神,竟然能猜想到臣子會今日有難,不遠千里迢迢來西涼國救下了臣子?”
太子李淵重重嘆息一聲:“袁大公子,其實當我向母后提起派你來對付司徒若曦這個狡猾的女人時,母后已經猜想到了你會有今天,是她派我來救你的。”
袁程華垂下一雙美眸:“看來,要怪就怪我掉以輕心,才會鑄成這樣的大錯。”
太子點點頭:“是啊!袁大公子,我們還是到皇上的帳子內請罪吧,千萬不要讓司徒湛在父皇的耳邊煽風點火,不然你我誰都逃不掉了。”
兩個人神色緊張對視一眼,接著都騎上了馬到南疆皇上的帳子奔去。
林若曦一直守在司徒夫人的身邊,而司徒夫人在一個時辰前已經醒來了,林若曦正在用瓷勺喂她吃米粥,司徒夫人面色蒼白,笑容卻帶著幾分的尷尬:“若曦,你小時候是不是你的養母也這樣餵你米粥吃呢?”
林若曦手上的動作一頓,她小時候可是一個孤兒,很小就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做,哪裡會有母親喂她吃飯的時候呢,即便是林丞相府裡的林若曦四小姐本人,怕是也很小就與柳姨娘相隔兩地,也沒有人會好心對一個庶出的女兒這般疼愛呵護喂她進食吧?
可林若曦卻是心不由衷地點點頭:“孃親,若曦小時候也算過的錦衣玉食,所以孃親還是不要在想女兒的過去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司徒夫人輕笑了一聲,又喝了一小口林若曦遞來的米粥,這才道:“我一直都在愧疚,在你小的時候沒有將你好好保護在身邊,沒有親手餵你吃粥吃菜,可現在看看……做孃親的人竟然讓女兒來喂米粥吃了,說起來還真有些慚愧!”
林若曦卻是溫柔笑了笑:“孃親,這是做女兒的應該孝敬你,所以你也不必這樣多慮了,就好好享受下女兒照顧你的時候,想享清福吧!”
司徒夫人滿意笑著,面上堆滿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帳子外平陽侯司徒宇來回焦急的踱步於帳子前,待看到了司徒瀚和司徒斌兩個兒子急忙趕了回來,他這才放心的鬆開了緊皺的眉頭。
周圍都是他的心腹,也都是司徒家的護衛,所以他大可放心的問道:“事情進展的還順利嗎?”
司徒瀚和司徒斌相視一眼,輕輕搖頭,司徒瀚明顯過於激動,怒道:“父親,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了,就差一步就會殺了袁家大公子袁程華,可是半路卻來了太子阻攔。”
“太子?他不是在南疆國為皇上分憂,處理朝政之事嗎?怎麼會來到西涼國呢,還好巧不巧救下了袁家大公子?”
司徒斌一雙桃花眼眨了下,眸色變得暗淡:“怕是武皇后已經猜出了袁家會落難吧,所以派太子來這裡阻止了,父親您是不知道,當時皇上已經給了四哥一塊金牌,見它如見皇上本人,可太子殿下竟然帶來了太上皇的尚方寶劍來壓制這塊金牌,真是讓人膛目結舌了。”
司徒宇焦急的問道:“那現在湛兒怎麼樣了?皇上又會是怎樣處理此事?”
“這還要看太子和袁家大公子怎樣遊說皇上,並且自圓其說,將這個偷兵牌的事嫁禍他人,看看能不能成功了。”司徒斌硃紅色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顯然也是擔心結果會與他們的計劃相悖。
林若曦剛才聽聞到司徒瀚的抱怨之聲,她見司徒夫人擰起眉頭,似乎有些擔心的樣子,林若曦他們並沒有將今天的計劃告訴過司徒夫人,所以她也沒有打算讓司徒夫人這樣一直擔心下去,她輕輕一笑,將手上的碗放到了旁邊的木盤上,欲將司徒夫人扶倒在軟毯上休息:“孃親,你身子還未痊癒,需要多做休息!”
“不礙事的,瞧你怎麼總是一副擔心我的樣子。剛才你二哥在帳子外嚷嚷什麼呢?好像是和袁家的人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林若曦不打算將事情真相告訴司徒夫人:“孃親,還不是他和袁家公子涉獵的時候鬧得不愉快了,所以才會這樣抱怨袁家的公子。”
“袁家的公子我也不太得意他們,只是這袁家和司徒家畢竟是大家,若是真的起了什麼衝突了,怕是誰都沾不得半邊的便宜,若曦,你說話你二哥會聽進去,你就勸他,不要因為這件小事就鬧得兩家不和了。”
林若曦突然發現,司徒夫人似乎對有些記憶已經忘卻了,比如之前司徒家的兄弟與袁家兄弟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