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黃,還有她枯骨如柴的身子。
貞女官一聽,露出討好的笑容道:”皇后娘娘,奴才這就按照您的話去做。“
林若曦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武皇后身邊的貞女官,提醒道:“皇后娘娘是天降鳳閣,自然能掌控這架琴的力量,只是有些人不想讓皇后娘娘掌握這架鳳舞蒼穹琴,所以從中作梗,想要奪到寶琴罷了!”
武皇后見貞女官遲遲未動手,忍不住喊道:“貞女官,快動手啊!”
如今她雙手雙腳被繩索捆綁,大殿之外又是大曆國的侍衛緊緊守護,若是想要逃離開大殿,怕是不可能了。
一想到這裡,武皇后握緊了雙拳,冷聲道:“林若曦,你可知道本宮這一次來找你為何事?”
貞女官步子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抬起腳邁下了臺階,來到了林若曦的身邊。
貞女官笑容很清麗,但在林若曦的眼裡能看得出,她的笑容中滿是陰毒:“林若曦,剛才你說的話我可都記住了,你就等著跪在地上求饒吧!”
貞女官捏著蟲子的頭部,蟲子在空中開始扭動著身子抗拒著,她將扭動的蟲子緩緩靠近了林若曦的嘴邊上,還笑著‘啊’一下張開口,示意林若曦也張開口將這紅色的蟲子吃掉。
“因為我也曾被人下過毒,也曾有過像皇后娘娘一樣的症狀,皇后娘娘小心被身邊養著那麼多年的那隻寵物給咬了,這樣的話一定會中毒不淺的。”
武皇后卻是眯起眼睛,不容人拒絕道:“只要本宮能保證,留她一條活口不就可以了嗎?大曆國皇上,你對我的決定還有疑義嗎?”
林若曦看了看武皇后,搖頭嘆息道:“鳳舞蒼穹琴本就是邪惡之琴,若曦勸皇后娘娘還是少沾染它為妙。”
貞女官伸出手指,捏住了紅色的蟲子,在林若曦的眼前晃了晃,問道:”你可知道它是什麼寶物?”
若好後雙能。林若曦卻攪和了一句話:“皇后娘娘您在使用了這架鳳舞蒼穹琴後,是不是身體消瘦,食慾不振,寢食難安,還經常胡思亂想?這架琴若是被人下了毒,自然會以抱負主人的心裡發出邪力,來傷害使用它的主人。”
只有這樣,貞女官才能從武皇后的手心中逃脫出,但是她一定不知道,自己也深受毒害,怕是在武皇后中毒身亡之後,也活不過幾日了。
武皇后冷眸猛然間瞥向了站在身側的貞女官,貞女官神色微微驚怔,但很快就變得和顏悅色道:“皇后娘娘,奴婢跟隨你多年,對你也忠心耿耿,您應該最明白奴婢的心意了,又豈會想要害娘娘呢?”
貞女官拿起腰間的匕首,將血咒蟲子一匕首刺死,然後用染有的點點蟲子的紅血匕首,一刀劃在了林若曦的腳踝之上。
“若曦不知,還請皇后娘娘明鑑!”
她轉過身,對林若曦冷笑道:“不管你說什麼,本宮現在都不想聽,因為下一刻,我會讓你看到驚喜的。”
武皇后仰面大笑道:“是邪琴又能怎樣?只要本宮能掌握的住它的力量,還怕它傷到本宮嗎?”
果不其然,貞女官指著林若曦喊道:“林若曦,你這個狡猾的女人,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你以為皇后娘娘能聽信你的話嗎?看來你巧言彈簧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武皇后疑惑的眸光漸漸凝向了貞女官,貞女官連忙擺手道:“皇后娘娘,奴婢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出背叛娘娘的事!”
蟲子的體型並不大,通身是紅色的,有黑黑的兩隻眼睛,身子是軟軟的,如果菜葉上的青蟲很是柔軟,渾身也光禿禿的,爬動起來的樣子也是懶懶散散的,半響才爬到貞女官的手心上。
貞女官拔掉軟木塞,將藥瓶裡的東西倒出,而藥瓶中並非像所有人想到的那樣,從裡面滾出些什麼丹藥來,而是從藥瓶中緩緩的爬出一個蟲子。
武皇后伸出手,撫了撫額頭,她現在連聽到說話的嗓音太高都會感覺到不適,難道她真的病入膏肓的,還是她彈奏的鳳舞蒼穹琴果真被人下了毒。
一直站在武皇后身側的拓跋鐸突然皺起眉頭,問道:“皇后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
拓跋鐸想了想,陰沉著面容道:“只要你能保證她活著就好,這樣她才能有價值與拓跋天的生命交換。”
“住手,武皇后你不是說要見一見林若曦就可以了嗎?怎麼,你今天還想將她親手摺磨死不可嗎?”拓跋鐸將眉頭皺成了八字,很是陰冷地望向了武皇后。
武皇后半響,才從冰冷的神色中緩過神,笑容僵硬道:“你是本宮最信任的奴才,本宮當然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