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開啟信條看了看,唇角也在不經意間勾起了弧度:“沒想到,他心裡還記得我!”
“那是一定的,奴婢之前一直都在想,王到底是不是在演戲,這樣看來,他把我們大家都給騙到了,不……應該說他演技超讚才是!”
林若曦聽了落雪的話,溫婉的笑著。
回到鳳鸞宮,林若曦先躺在床榻上休息幾個時辰,因為一路的奔波,到現在她都沒有休息好,所以一躺倒床上就睡著了。
落雪守在林若曦的身邊,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待林若曦醒來時,已經是夜幕當空,她望了一眼同樣睡眼朦朧的落雪,忙問道:“落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落雪想了想,道:“現在是戌時了,小姐……”她突然也想起來了:“信條上不是說了,要在酉時會面的嗎?天呢,都怪奴婢不好,竟然睡著了,耽誤了小姐與他會面。”
“不打緊的,落雪你這就服侍我梳妝一下,我要出門看看他,是不是還在那裡等我。”
“是,小姐!”
太一袍地同。落雪服侍著林若曦洗漱,換了一身白色長裙,林若曦這才從鳳鸞宮走出,直奔著王宮中的花園走去。
到了花園中,林若曦看向了那座假山。
在假山上,一襲青衣的男子,衣袂飄飄的坐在假山上,一隻翠綠色的笛子輕放在他的薄唇之下,一曲悠揚的樂曲便傳到了林若曦和落雪額耳中。
“天!~”
林若曦忍不住喚了一聲。
青衣男子尋聲望來,停止了吹奏的笛子,見一身白衣如仙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薄涼的唇角勾起,從假山上翩飛而下,來到林若曦的面前,一伸手將林若曦攔在了他的懷中。
有多久了,林若曦沒有聽到他的心跳之聲,林若曦將耳朵附在他的左胸膛,聽著拓跋天強勁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也咚咚的跳著,這一瞬間她覺得他們的擁抱,是多麼的幸福。
拓跋天擁著林若曦用輕功飛到了假山之上,林若曦將小臉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兩個人依偎在圓圓的月下,看起來很是幸福。
林若曦聞到了拓跋天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感覺到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很貪婪的又輕輕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拓跋天雙手托住了林若曦的面頰,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若曦,這麼多天來,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想見到你!”
“天,我也是一樣,很是想念你!”
拓跋天看著林若曦的眸光之中,帶著迷離之色,倏然間他俯身吻住了林若曦粉瑩的雙唇。
林若曦嬌羞的回應著拓跋天的吻,而拓跋天卻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將舌頭伸進了林若曦的口中,貪婪的吻著、纏著、強佔著。
林若曦嬌嗔幾聲,都在他的口中化成了呢喃,她本想伸出手將拓跋天輕推開,可拓跋天卻將拖著她面頰的手挪開,緊緊的箍住了林若曦纖柔的手,吻的越來越深,越來越重,讓林若曦整張小臉都因為缺氧而變得羞紅了。
可拓跋天還是侵佔著她的口,吻的很是痴情,讓林若曦心咚咚跳個不停。
落雪站在假山旁,當看到拓跋天親吻林若曦時,忙轉過身子捂住了小臉,一張小臉紅透了半邊。
王也有些太狂野了,怎麼會吻小姐那麼深情啊!
這時,一身藍衣太監服飾的小賀子走了過來:“姑娘,你站在這裡看著,不覺得害羞嗎?”
落雪移開了手指,看到的是那張白希的小臉和清秀的五官的男子。
正是白天傳給她紙條的那個小太監。
落雪一想起那塊石頭朝著她的額頭砸來,若不是她伸手敏捷,早就被砸破了額頭了。
她怒哼一聲:“我在這裡幫他們守著,要你管……走開!”
小賀冷眼瞧著她道:“偷/窺狂!”
“你說誰呢?死太監!我這是在為小姐和王守著,該你什麼事嗎?”
“我是王的貼身太監,當然要時刻護著主子了,再說了我是男人,看看這些活宮圖倒也沒什麼,倒是你一個大姑娘家看這些,真不害臊!”
落雪兇起了一張臉,伸出手捏住了小賀的耳朵,怒不可解道:”哈哈,真是可笑,你一個太監還說自己是男人,你哪裡像一個男人啊?”
“你快鬆手啊,雜家的耳朵都要被你給扭下來了!”
坐在假山上正在熱吻的男女,被假山下的這一對男女的吵鬧聲驚擾了,拓跋天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