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的場面。
拓跋天一襲銀色鎧甲,銀灰色的披風披在了身後,乘著一匹紅棕色的駿馬上,看上去威風凜凜,英姿勃發。
拓跋天每一天要做的事,就是親眼看看這些兵士們演練的如何,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去解決,再者他也會親自上陣,與兵士們一起演練陣法。
從他的身上,這些士兵們看出了一種霸氣和一種敬愛百姓、懇求上勁的帝王雄姿,士兵們也會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折服。
拓跋天早已深入了民心和將士們的心,想必不久的戰爭之後,他定會會登上大曆皇位的寶座。
拓跋天從地下王陵返回清城的皇宮,皇宮中蕭淑妃太后正在制一件紅色紗衣,紗衣上用金絲銀線繡出一隻飛舞的鳳凰,看起來精美且大氣,就連看慣了華服的拓跋天都不由得讚歎。
“母后,您這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這若是穿在您的身上,一定會光彩映人。”
蕭淑妃太后慈眉善目笑了笑:“母后年紀大了,不適合穿這件鮮豔的裙衣,這件鳳凰綵衣是給未來的皇后娘娘準備的。”
“未來的皇后娘娘,是誰啊?”
蕭淑妃太后瞪了他一眼:“當然是本宮的乖兒媳,林若曦啊!”
拓跋天沒忍得住,笑了出來:“曾經你和她那可是水/火不容,還三番四次的要派人殺了她,今天怎麼婆媳二人心連心了,還親手給他做了鳳凰綵衣?”
蕭淑妃太后臉色略顯尷尬:“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上一次她不顧生命的危險,將本宮從拓跋鐸手中救出,她都能不計前嫌的來救本宮,本宮真的是心裡暖融融的,悔恨當初為何一直不能善待她,所以這件鳳凰綵衣,就當本宮親自向她道歉示好,希望她既往不咎,我們婆媳二人好好相處。”
“哦,若是這樣自然示好,只是兒臣怕那一天來到了,你們婆媳二人又要為難兒臣,打的是如火如荼了。”
蕭淑妃放下了針線活,瞪了他好幾眼:“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和睦相處了啊?好了……”蕭淑妃太后,甩了甩手臂,接著拿起了針線,繼續做著繡活:“本宮也懶得和你鬥嘴,還是早點將這件鳳凰綵衣做完,等到她冊封為皇后時,穿上本宮親手做的裙衣,想一想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19Sca。
拓跋天這幾日又見蕭淑妃太后的鬢間有幾縷斑白,想一想他的母后不到四十歲,也就在這幾年間變得如此蒼老,想必是為他超的心太多了,他真有些覺得對不住他的母后。
他搶過了蕭太后(蕭淑妃太后)手中的針線,語氣溫柔了幾分,卻是帶著不容拒絕:“母后,這些傷身體的粗活你以後就不要做了,讓宮中的繡娘們去做就好了。”
蕭太后笑了笑:“還是本宮做的,心裡比較踏實和有底,他們做的本宮都不喜歡,好了……”蕭太后輕輕推開了拓跋天:“你也不要打擾母后,母后在繡一會兒自然會休息,若是沒有別的事,你就先離開吧!”
拓跋天無奈,這個倔強的蕭太后他是真的說不動了。
他走出蕭太后的宮殿,外面已經是繁星點點,他突然停住了腳步,看到了一顆流星從天空劃過,他俊美一笑,雙手合十道:“希望,我們能早日團聚!”了靖個出軒。
這是她曾經告訴過他的,說帶著黃色亮亮的長尾巴劃過天空的都叫做流星,只要能雙手合十,許下心願,一定會實現許願者的心願。
她的每一句話他都會相信,就像現在一樣,拓跋天也相信終有一天他們有情人可以在一起,不離不棄相守一生。
南疆國的夜晚,也同樣是繁星點點,月亮也是又圓又亮,將林若曦居住的整個宅院都耀亮了。
司徒湛望見林若曦若有所思的坐在院子中,身上穿的單薄,都沒有披風,他命令侍候林若曦的丫頭將披風取出,還責備了那個丫頭沒有好好照顧好林若曦,這才將披風輕輕的披在林若曦額身上。
林若曦像是想的什麼出神,臉上一直噙著一抹幸福的笑容,甚至連司徒湛坐在了她的旁邊,她都沒有發覺。
天空中倏然間有一顆流星劃過,帶著長長亮黃色的尾巴,看起來很美。
林若曦忙雙手合十,對著流星許願:“流星啊流星,請您一定要答應我,讓我早日見到天,和天一輩子不離不棄,廝守一生。”
司徒湛臉上的微笑僵住了,忙站起身子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候,司徒夫人突然闖進了林若曦的宅院中。
她看見司徒湛和林若曦都在院子裡,也只有幾分鐘的疑惑,便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