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了,今天我們聽說城外有一個大夫,醫術高明,特此想去見一見他,讓他給主子醫治。”
林若曦聽到這裡,又看向了林靖軒,林靖軒卻垂下了頭,一張臉顯得很是憔悴,聲音也沙啞的如同鐵石之間摩擦的聲音:“四姐姐,靖軒無事,不要再擔心靖軒了。”
林若曦蹙起眉頭,一雙眼睛幽幽地盯著林靖軒看著,過了好半天才開口:“發生了這樣大的事,你卻要一直隱瞞著,不肯告訴我,若是在過幾天,你身上的病更重了,你是不是還打算將這些話都藏在心裡,等到自己不在了,也要隱瞞下去?”
林若曦說完這句話,覺得說的是有些口重了,她的心底可不想見到林靖軒離她而去,她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掀開了林靖軒的眼簾,接著又給林靖軒把脈。
正向莫雪痕說的一樣,之前的大夫看過林靖軒後,都說他是過度勞累才會有了這樣的症狀,而林若曦診治的結果也是如此。
軒若卻身著。難道普通的醫術真的不能看出來林靖軒身上中的病症嗎?
難道?他根本不是得病了,而是被人下了咒?毒咒?
這也太邪門了啊!
林若曦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林靖軒消瘦的面頰:“靖軒,你受苦了!我們先不要去城外找那個大夫了,我們先到你的屋中看一看,也許會有什麼線索。”
林靖軒雖然不知道林若曦說的線索是什麼,但也沒有拒絕林若曦的提議,和林若曦一同回到了靖羽侯府,來到了他的屋中。
林若曦環望了一眼四周,屋中的擺設還是那樣的古樸,都是逾期書畫修飾,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一陣秋風吹來,林靖軒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林若曦不放心,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林靖軒的後背,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問道了林靖軒身上有種奇怪的香氣。
對的,就是這個香氣很奇怪,有點像花香,但卻有著淡淡地腥氣,像是燃燒了皮肉散發出來的香氣。
林若曦猛然的驚醒,問道:“靖軒,你平時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是什麼?”
林靖軒咳嗽過後,平緩了一下氣息才道:“每天清晨起床和入睡前都要去撫摸那一副畫卷,我很喜歡那副畫。”
林靖軒伸出手指,指向了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墨竹丹青的畫卷,林若曦緩緩朝著那個畫卷走去,就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和從林靖軒身上的香氣如出一轍,她在朝著那幅畫走去,感覺到這副畫似乎有動,但卻不是風搖動的,好像是從畫身上搖動的一樣。
林靖軒有些不解,問道:“四姐姐,難道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靖軒,等一下你一定不要眨眼睛,看一看這幅畫中的玄機!”
林若曦睨了一眼檀木雕花的大桌上又一杯清茶,她走去端起那杯茶,猛的潑向了那副丹青墨竹畫,林靖軒心疼那幅畫驚呼起來。
可就在那茶水潑上畫卷的時候,從畫卷中竟然蹦出了三五隻大拇指般大小的白色蛤蟆,那些蛤蟆蹦的又高又快,就像是閃電一樣從空中滑過,林若曦從腰間拿出匕首,動作同樣是利落飛快的猛刺向欲逃跑的這些蛤蟆身上,不一會匕首上就插上了五隻白色蛤蟆的屍體。
林靖軒和莫雪痕幾乎驚嚇的膛目結舌,林若曦抿緊了唇瓣,將鼻子緩緩湊近,問道了這些白色蛤蟆身上的味道就是那種淡淡地,又有皮肉燃燒的腥香味道。
她擔憂的望向了林靖軒,道:“靖軒,恐怕你不是普通的沾染風寒,而是身上中了毒咒,死去的這五隻白色蛤蟆叫做雪蛤,他們被養在冰雪之中,所以渾身都是涼氣,涼毒很重,而這些雪蛤是被人親自養著,還給他們下了咒,這些咒很是特別,可以讓這些雪蛤以透明的身體,生活在狹小的空間裡,比如說剛才的畫卷之中,他們就以透明的身體,趴在畫卷上活著,你每一次去撫摸一下這個畫卷,就會有拇指大的雪蛤趁機鑽進了你的口中讓你吸入體內,而他們因為你體內的溫熱而無法存活死去,但是它們身上的寒毒卻餘留在你的體內,直到你渾身都是涼毒,渾身冰冷了,有幾隻雪蛤就能存活在你體內,繼續在你的體內散發涼毒,並且在毒咒的作用下,最後要了你的性命。”
莫雪痕長嘆一聲:“難道找了那麼多名太醫和大夫,都不能查出主子身上到底有何病。”
林靖軒回想那晚,那個人輕功了得,在屋瓦之上行走如飛燕,行動起來又像鬼魅,就連他的武功那麼高強,卻還是沒能追趕上他,而最後那個人消失在侯府中,他現在才知道了當時那個人躲在了哪裡,正是他的屋中,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