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鳶,你不必自責,更不必擔心,因為我會一直相信你,無論莫雪痕做錯了什麼,這件事都與你無關。”
莫雪鳶抬頭,一雙輕靈的大眼睛眨了眨,帶有懇求地眼光望向林若曦道:“主子,雪鳶想有一事求您,希望您能允許雪鳶這樣做。”
林若曦點點頭:“我知道這件事一定和莫雪痕有關,不過你可以開口說出來,無論是什麼,只要合理我就會同意。”
“主子,若是莫雪痕想傷害你們,或者你們抓到了他,請允許讓雪鳶親手殺了他,好嗎?”
林若曦能體會到這種苦楚,尤其見到自己的親人犯了大錯,死在別人的手裡是多麼的怨恨,可是莫雪鳶說這些,也很有勇氣,畢竟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那也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
林若曦先點點頭,但又附加一句:“雪鳶,若是我們能抓住他,我希望留他一命,只要他能想好了,改邪歸正,不在我們面前出現,我可以保證讓他活著。”
莫雪鳶一聽,激動的跪在地上謝恩:”雪鳶先謝謝主子不殺雪痕的救命之恩!”她咬了咬牙道:“若是雪痕還是一意孤行,仍舊被權財迷昏了頭腦,還那樣冥頑不靈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他,也好不讓他做出傷害主子的事。”
林若曦從床邊起身,扶著莫雪鳶從地上站起,輕聲道:“雪鳶,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我們一起也經歷過了這麼多的生生死死,但現在我想說的是,謝謝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保護我!”
莫雪鳶已經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淚,經過了這麼多的事,經過了這麼多的生生死死,莫雪鳶真的覺得能守在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主子身邊,是多麼幸福和幸運的一件事。
“好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些了,來人……”林若曦朝著站在門邊的護衛喊道:“將靖羽侯爺送到馬車上,我們這就去找城外十里坡的那名神醫。”
李管家一聽,這一次他們的侯爺也許有救了,忙不迭的和護衛們一起護送著林靖軒上了馬車,而莫雪鳶卻有意向阻攔,卻是被林若曦看了出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雪鳶,你不必擔心,我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但是我也有種強烈的預感,只有將靖軒送到城外十里坡的那個醫館,去見了那個神醫,也許才會救了他的命。”
莫雪鳶邊跟著林若曦上了馬車,邊道:“主子的想法應該不錯,只是這其中一定有武皇后設下的陰謀,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林若曦讓車伕趕了馬車,馬車行駛離開了靖羽侯府,林若曦擔憂的看了一眼林靖軒蒼白的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手,卻發現變得冰冷了,這一會兒火熱,一會兒冰冷,看來林靖軒中的毒咒太深了,不冒險一試,怕是連神仙也難救了他一命。
此時,南疆的皇宮中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這就是群臣為武皇后求情,求皇上將武皇后從冷宮中放出,讓武皇后恢復後位,並且回到鳳房宮。
而這其中的理由有兩個,一個是與大楚國的邊境之戰,武則雄鎮國大將軍得知了武皇后被廢除進了冷宮的事,他無心守住邊境,竟然讓大楚連連打敗南疆大軍數次,很快大楚的兵隊就要越進了南疆國的第一座城池,這第一座城池若是保不住了,那麼便會殃及池魚,漸漸的其他幾座城池也便保不住了,於此情境,最主要的便是穩住武則雄鎮國大將軍的心,才能將大楚兵隊打出南疆境地。
其二理由,便是太子現在瘋癲了,又被廢除,於情於理,武皇后現在的處境又不好,皇上應該安撫一下這位皇后,也好順了群臣之心,告知天下百姓皇上的仁德之心,而並未冷血無情。
這兩點理由都是至關重要,皇上無奈之下,只好將武皇后放出了冷宮,請進了鳳房宮。
武皇后穿著一身素裙回到鳳房宮時,發現鳳房宮的宮女和太監們之前的老面孔基本都沒有了,不是走了投靠更好的主子了,就是他們被皇上秘密處決了,現在都是一些生人的面孔,也許其中很多人都是皇上佈置的眼線。
武皇后只是淡淡看著他們一眼,推了推推手,冷聲道:“你們都退下吧,這裡留著貞女官就好。”
宮女們和太監們聽聞此話,都瑟瑟發抖退了下去。
而那一身白色長裙,面容清麗的女子留了下來,她就是貞女官。
武皇后見那些宮女和太監們下去了,這才開口問道:“貞女官,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找到了林若曦最致命的一處傷口,那就是靖羽侯爺林靖軒,奴婢給林靖軒下了毒咒,並且還將他引去了城外十里坡的梅林,並且準備在那裡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