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阱,而我就是中了陷阱的人。”
莫雪鳶伸出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一片茫然:”主子,你到底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呢?”
林若曦嘆息一聲:“雪鳶,看來我們都錯了,一開始我們就錯了,現在的四哥和從前的四哥根本沒有變,他愛的人一直都是阿彩,又豈會那麼狠心對她下手呢?”
莫雪鳶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叫道:“主子,那靖羽侯爺豈不是也中了武皇后的圈套了?四公子他豈不是坑了司徒府一家嗎?”
林若曦微微蹙了眉頭,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而這時一身藍色衣衫的男子闖入了她的視線之中。
莫雪鳶忙將林若曦護在了身後:“你想對我的主子做什麼?”
司徒湛苦澀一笑:“小妹,其實你猜的對錯各參半,你真的把四哥看成了那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嗎?”
林若曦笑而不答。
司徒湛繼續道:“不錯,起初我是愛著阿彩的,可是後來我漸漸的感覺到了,她和我在一起,都是在利用我,根本沒有對我有半點的男女情分,從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不再喜歡她了,只是師兄妹之間的情分罷了。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次要求我一件事,那就是借我的手除掉你,而作為交易,我要武皇后承諾會將平陽侯府失去的一切都還回來,包括六弟的蠱毒和正在坐牢的二哥,她都承諾保他們平安,只要我殺了你,武皇后就能兌現承諾。”
林若曦想起了當時阿彩將司徒湛抓起來,將她引進了那個宅子裡,當時要將她殺掉,若不是夏凌真帶著紅蓮殺手教趕來的及時,怕是自己已經沒有了性命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阿彩和司徒湛的陰謀,而背後的主使者就是武皇后。
林若曦只是垂下了一雙美眸,心中百味沉雜,沒想到她竟然被最親近的人出賣了。
“四哥,你不要再說了,我都知道了,你還是將我帶到皇宮大殿吧,至少這樣才能保住二哥,還有靖羽侯爺!”
司徒湛苦笑著搖頭:“不必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恐怕皇宮之中,皇上已經要滴血認親了,他真的以為阿彩是他的女兒,是南疆國的公主,而實際上她是武皇后的養女,並非武皇后親生,這都是武皇后自己編造出來的謠言,為的就是引你入局,引靖羽侯爺入局,在將你們一舉殲滅。”
林若曦握緊了拳頭,猛然間站起身子,欲朝宅院外跑去,卻是被司徒湛緊緊的拉住了手:“若曦,現在去已經完了,但是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就會想明白了一切。”
蛟龍大殿中,王公公命讓太醫端著一隻白玉碗,碗中盛了半碗多的清水,根據古書上記載,凡是有血緣之親,尤其是母女或者父女之間,一旦滴血認親,定會滴出的血在碗水中融合,最後凝聚成一團鮮血。
南疆皇上毫不猶豫接過太醫遞來的長銀針,在左手的食指出刺出一滴鮮血在碗水之中。
一滴鮮血落入碗水中,漸漸有擴散的趨勢。
皇眸殺直子。而這時阿彩走來,被太醫用銀針刺穿手指,遞進一滴豔紅色的血珠進了碗水之中。
碗水中兩滴血珠在水中都漸漸擴散,根本沒有要聚攏一起的趨勢。
皇上勃然大怒,先是伸出手給了阿彩一耳光,將她打倒在地上:“混賬,是誰指使你敢對朕說這樣的謊話?”
阿彩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一身白衣似雪的林靖軒,帶著哽咽之音道:“皇上,奴婢說的這些話都是靖羽侯爺指使奴婢這樣做的,奴婢知道該死,可是奴婢若是沒有人撐腰,是絕對不敢犯下欺君之罪的。”
南疆皇上暴怒,頭上的青筋可見,顯然憤怒到了極點:“靖羽侯爺,看來是朕太寵著你了,你竟然在朝堂上編造出這樣的瞎話?還真是敢戲弄朕了,你可知罪?
靖羽侯爺林靖軒不卑不亢,直視著皇上道:“既然有些人想要害我,我即便是想躲都難躲得過去,當然沒有罪也要承認有罪了。”
武皇后不忘添油加醋道:“皇上,臣妾並不怪罪他的莽撞和誣陷,還請您網開一面,不要對他進行懲罰!”
太子李淵卻冷眼瞧著道:“父皇,這件事並非而已,是關於皇族的威嚴,您可不要太縱容了靖羽侯爺,應該給他治上一罪。
茂王李茂站出,拱手道:“父皇,兒臣覺得這件事確實蹊蹺,您可千萬不要上了小人的陰謀,傷害了靖羽侯爺!”
沐王李沐站出道:“父皇,兒臣也覺得這件事與靖羽侯爺無關,是有人想要藉著您的手害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