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分才回了院子,臉色沉沉向徐禹謙稟報。
他們在暗處不但窺到極□□的一幕,更是發現聚眾那些人還有著兩名光頭的和尚,那兩和尚身上有著舊傷疤交錯,一看就是在刀口舔血過日子的人。其餘的是那些人都是保養極好的富貴之人,倒是面生得緊。至於那些陪同都是女尼,其中就有徐禹謙描述過面貌那幾人。
假和尚,真尼姑?
徐禹謙聽得太陽穴突突的跳,想到上回去無量寺接惋芷在寺門前遇到的和尚。
他當時回頭去看那尚是因為他右手虎口的繭子,那是長期拿刀才能留下的痕跡,於是他又再陪著惋芷去了一趟,卻是再沒有看到有異樣的僧人。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人不少,他也就沒有再深究,只當是一種巧合。
如今看來,不能是巧合。
“回去後你調一批人潛伏進無量寺,切記不能驚動任何人,這靜思庵也監視起來。”他手指敲了敲桌案,吩咐謹慎行事。
林威得令,當晚就安排人先到靜思庵各處,次日回到衙門又親自帶了人往無量寺。
惋芷在靜思庵玩得挺盡興的,可第二日聽徐禹謙要她近些日子都不許再出府衙,又將猜測告訴她,使得她心驚不已。
臨近年關,惋芷便呆在府衙準備年節,去年亦是在青州過的,今年再忙起來倒也順手。
今年添了宋惋怡母女,年節倒是顯得熱鬧些,年三十連同徐禹謙都湊一塊在包子餃子,晚間喊上當值的衙役與護衛在外院擺了滿滿十桌,內宅的丫鬟婆子們也坐了有五桌,主僕同樂。
年初二開始便有下屬官員開始前來拜年,惋芷就在內宅招呼那些夫人們,一直忙碌到初六才算完。夫妻倆偷閒到上元節過後,徐禹謙便要開印開衙,日漸忙碌起來。
年前讓林威探的事有了些許眉目,靜思庵私下有齷齪的事情是三年前才起了苗頭,卻是極少人知道,也並不是日日行此事。有固定的時間。
在兩年前發生寇匪占城之事後,那批人便不在沒有再光顧,再有半年隨著幾個和尚出現才又暗中做起這樣勾當。那些供人玩樂的女尼並不是自願出家的,都是被假和尚從外邊抓來的良家女子,那些富貴裝扮之人暗查中居然有軍中小頭目。
這內情也是來得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