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般的聲音委委實抓人,徐禹謙就俯身在她側臉上偷個香,唇邊細膩的肌膚帶著小姑娘誘人甜香,他不滿足的去尋了她的唇勾她的柔軟。
他午間應酬喝了不少,惋芷便覺得是醉在他的氣息中,被他覆身壓著吻連抬手都不能。
外邊卻傳來小丫鬟的通報聲,二房三房夫妻來了。
惋芷忙去推他,顫著聲喊四爺。
徐禹謙皺眉起身,眼前的人兒衣襟微亂,面若桃花,本就勾人的眼眸染著迷離嫵媚,讓人再多看一眼都要把持不住。
他忙伸手去遮了她的眼,幫她拉好衣襟。“你再這般看我,可不能好了。”
昨夜他就忍得難受,總想著小姑娘在他身下綻放的嬌媚,今兒喝些酒是更難自持。兩人論真不過只有了一次,卻是將惋芷潤出別種更讓人衝動的風情。
收拾妥當,夫妻二人才出寢室到花廳去。
見了面,二房三房夫妻都有些拘謹受禮又回禮,二太太三太太是過來人,一眼就瞧見出了惋芷與平常的不同,心裡暗道是時機沒來對。
再落坐後,徐禹謙才看著兩位庶兄道:“兄長許久不到槿闌院了。”
徐三爺看了徐二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四弟,我們也是聽到訊息不太敢確定,又著急,只得尋了你來。”
這樣的開場白,夫妻二人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來,徐禹謙溫和一笑:“兄長但說無妨。”
“是聽說母親要分家。”陳二爺接道。
“確有此事。”
徐禹謙一語讓兩人都站了起來,又尷尬的笑著坐下。
徐二爺說:“委實太過突然了。”徐三爺也在邊上附和。
“兄長也不必太過憂心,母親會為你們打算,不過我倒想聽聽兄長對分家後有什麼想法,或許是弟弟能幫上一二的。”
他們的四弟總是待人溫和,極少干涉家中任何一房的事,像這樣商量著說話也是頭一回。
徐三爺遲疑許久才道:“有四弟這話,我也就直說了。我與你二哥讀書實在不是強項,只得了個秀才,後來在父親母親的幫助下做了些小買賣養家,卻也是給徐家丟人了。我們這個年紀也不求許多,就是你的侄子們……”
“如今他們是在族學?”徐禹謙已有猜測是為此事。
二房三房庶出,徐老夫人待他們是從來不打壓的,可未必長房那邊就不打壓,兩房在侯府日子過得看似舒心,實則也只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分家出去了,他們第一考慮的,定然是子孫後輩的事。
徐二爺見他問得直接,心中一喜忙道:“是的是的。”
“族學裡確實人員有些雜,旁支許多認不全的子弟也是在裡頭。”徐禹謙沉吟著緩緩道來,“如若是這事弟弟雖不能承諾讓他們成為監生,但總能介紹到有名的書院去。不過醜話說在前,他們若是在外邊墜了徐家名聲,我是不會輕饒的。”
他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徐二爺徐三爺卻是又激動又凜然。
他們二房三房的命運就押在這寶上了。
送走了人,惋芷看著廊下輕晃的紅燈籠,喃喃道:“分家的事怎麼就透到二房三房耳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選題一出,書評是節操掉得滿屏飛揚,咳咳,正確答案是d:官員們的花名冊。來來,昨天亂想的和我一起面壁吧,恭喜答中的幾位小天使!真是隻有幾位啊!!啊喂~~
【其實我想說,恭喜秦勇獲得汙妖王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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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天使們的雷,麼麼噠
☆、第58章 化淤
到了春日,午後的風越發和暖。
徐禹謙從身後圈住惋芷的腰,目光也看向她視線的落點
他要比她高出近一個頭,除了那微晃的紅燈籠還看到瓦片之上更為開闊的天空。
怎麼就叫二房三房知道了——“因為有人不甘就那樣被困住了。”他聲音和著風,變得似遠似近。
惋芷想抬頭,卻知道自己看不到他的神色,便作罷,低低道:“她真是一葉障目,認為所有人都必須為了利益去給他人添堵,娘知道了會生氣吧。”
“不會叫她老人家知道的,回吧。”他溫聲說著,轉而去牽了她手。
兩人並肩緩行,陽光落在他們身上,暖意隨著暈光流動。
晚間用過飯,徐禹謙去了一進書房,惋芷讓季嬤嬤取來披風往後罩房去。
丫鬟婆子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