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燭光下的夫妻溫馨而甜蜜。
當晚惋芷的小日子如期而至,還是疼得一番折騰,徐禹謙摟著她幫揉按著直到天發白了才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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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惋憐三日後及笄。
她是庶女,排場自然要小些,只請了宋家本家的夫人太太,還有鄰居的太太們。
李氏是個百事通,大小事都知道。
惋芷在宋家垂花門迎她的時候都有些無語了。
“您還真是太給面子了。”
李氏拿帕子朝她臉甩,“喲,你這是不待見我呢,我是看在宋大夫人的面子上。”
罵她往臉上貼金呢。
惋芷也不和她耍嘴皮子,反正沒有贏過!
惋芷給這庶出的妹妹添了簪子,李氏也是添了赤金的簪子,不越過宋家其它人的禮。
及笄宴上還有位意想不到的人來了,是汪明毅的母親。
宴席散後,程氏便找惋芷說話,問這汪母的為人,還把宋承澤也喊了過來問汪明毅的為人。
這明顯的詢問使得兄妹倆有些吃驚。
“母親,之遠可從未有顯露過這樣的心思。”宋承澤有些不太相信。
程氏也有些擔憂,“我瞧著探花郎幾次,也都是彬彬有禮的,是隻他母親看中了惋憐?”
惋憐是三品大員的女兒,雖是庶出,配探花郎也是有些高攀,可兩家門弟間是沒有法比的。也就沒有什麼高娶低嫁的說法,也算是門好親事。
惋芷便將那日去相國寺看見的都說了,程氏越發篤定是汪母的意思。
“這親事我覺得挺好,可還是得知道探花郎如何個想法,若是他覺得惋憐除了門弟外沒什麼喜歡的,也不能勉強。我自再給惋憐尋別的好親事,沒有讓惋憐伏低作小受氣的。”
拿捏庶女的婚事,那都是拎不清的當家母主幹的事。
兄妹倆點點頭,也不好多說,宋承澤想明日便去問問汪明毅的意思,也是不能耽擱庶妹。
徐禹謙來接惋芷,聽得她說這事是有些詫異。
前世汪明毅是娶了一位六品官員家的次女,似乎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按原來的方向在發展了。
回到徐府,黃毅的三天一求又來了。
上回他是把家底都呈給惋芷,惋芷也不客氣說她瞧兩眼扣下,就是不松嘴同意他與玉竹的親事。
今兒黃毅是拿了五兩銀子,和惋芷說這是近兩個月的例銀與賞錢,他所有身家都當聘禮了。
徐禹謙在邊上連眼都沒抬。
這事他不能摻和,雖理解屬下衝動的作法,卻不能抹掉這樣行事對玉竹的傷害,小姑娘也護短。反正黃毅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惋芷同樣接了銀子,又把他趕走,然後將銀子全放到一個盒子裡,讓玉桂捧了去給玉竹說:“她若不想嫁,這銀子也照收,我再將身契給了她,也夠富足過日的。到時還能再找個喜歡的人嫁了!”
徐禹謙這才挑了挑眉。
小姑娘看著柔和好捏的,這手玩得真狠,把黃毅身家都要給坑個精光!
玉桂捧了東西去,不會玉竹便跟著過來,跪倒在惋芷跟前臉有些紅。
“太太,我嫁了他就是,日後也好能再在您身邊幫您打理事務。”
“好!那我就再多留你半年吧,你是我身邊第一個出嫁的,總得好好準備準備。”惋芷出乎意料的利索。
玉竹臉紅紅的,想說什麼又不說了。
她跟著玉桂出到廡廊的時候,玉桂掐她的臉。“你以為你那幾天晚上給他送藥太太不知道?”
“小蹄子!讓太太盡給你操心拿捏著人,就怕你嫁過去被欺負了。”
玉竹的臉更紅了,她本是很生氣的,可見他跪在那筆直挨軍棍,她又心軟了。想許久,覺得惋芷說的黃毅只是嘴笨不會說話是真像那麼回事。見他傷得又那麼重,聽說當天四爺還吩咐不許上藥,她才偷偷溜出去朝他窗子遞了藥進去。
看著她這副樣子,玉桂又掐她一下,也就只說恭喜的話了。
而侯府也傳來承恩侯要納貴妾的事。
是次日惋芷兩位庶出嫂嫂到家裡小坐說的,兩人也都在徐老夫人幫助下尋好宅子,準備儘快搬出去。
先前惋芷以為婆母只是說說的,哪知卻是真尋了位貴妾。
可她聽到二太太壓低聲說了兩句,就吃驚得合不攏嘴。
這位貴妾是四品官員不受寵的庶長女,主要因為有不能生養的寒症,所以到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