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件風衣,捂蛆啊?我穿半袖的衣服都熱呢,真是服了,由於帽子沿很長,所以遮住了他的臉,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廬山真面目。
我迅速的收回了眼光,繼續觀望著窗外的夜色,享受著外面的燈紅酒綠,思緒飄飛著。
突然覺得一隻大手摸上了我的小手,我以為可能是車子比較晃,他不小心碰到了我,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只是及時的抽回了手,把向了旁邊的把手。
可沒過一會兒,那隻大手又跟著我摸了過來,這次我還是沒有太在意,可能是旁邊的人往旁邊人的身邊竄,他就往我身邊竄嘍。
於是我從剛開始的A點位置移動到B點位置,現在又從B點位置移動到了C點位置。
可他的黑手再次摸上了我光滑的手背,這次我放在了心上,抬起頭看了身邊人一眼,見我突然看他,他卻假裝若無其事的把頭扭向旁邊不看我。
我又往他身後望了望,車廂裡雖然上了些人,但是依然是稀稀鬆鬆寬敞的很,人和人之間根本不用挨的這麼近。
於是我給旁邊的男人下了定論,絕對是趁機揩油,不過這傢伙是不是少根筋?要揩油也得找人多的車次嘛,這車這麼松,揩個屁啊?
念他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舉動,姑奶奶這次暫且饒恕你吧,於是我離開了他的身邊,轉身站到對面靠近後車門的位子。
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得寸進尺的也跟來過來,還是站在我身邊,我手把哪個車扶手,他就也把哪個車扶手,而且故意拿手曾我的手背,我簡直被氣死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我是該喊還是不該喊?我是罵他呢還是不罵他?不知道平時面對戩那傢伙的勇氣此刻跑哪去了,居然在這裡舉棋不定。
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車廂裡站著的人幾乎全部來了個趔趄,我也不例外的向前倒去,可更不要臉的變態狂居然趁機將整個身子都朝我靠了過來。
當時的情況,美扯(也是俺的筆名)為大傢俱體說明下:
艾妮站在靠近下車門的位子旁,一手扶著座位上的把手面對車窗而站,而那個變態狂則緊貼在她身邊而站,一手握著下車門的大欄杆,一手握著艾妮所把的地方,而且手還不老實的摸索著艾妮的手。
司機的急剎車,其實就是慣性作用,在條件反射的作用下,艾妮身子一甩,變成了背對著司機倒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抓著把手,而此刻的變態狂則是鬆開了自己的兩隻手,朝艾妮撲了過去。
他倆正好是面對面,變態狂成功的把艾妮摟在自己的懷裡,並且用他中間的第三條腿和艾妮打了招呼。
見這個傢伙朝我撲了過來,我恨不得踢暴他老二,於是我死死的朝著他的腳面踩了上去,幾乎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然後將他推出了自己的懷抱。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女生穿高跟鞋的好處,自己以後真的該嘗試穿穿高跟鞋了,專門用來對付公車變態狂。
然後我又給了他一個殺死人的眼光以示威脅,暗自下定決心,他要是在和我得瑟我就罵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罵的?他都好意思做公車變態狂了,做為受害者我有權維護自己的利益,就更好意思罵他了,於是我快速的在下面組織構思了一套罵他的話,準備隨時參戰。
可他的表現卻令我措手不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並沒有按我預期的那樣再次靠近我,而是站在離我兩米遠的地方,解開了他的風衣,掏出他的“小鳥”給我看。
當時我腦袋裡嗡一下子,差點沒暈厥過去,午夜溜鳥?車廂翱翔?崩潰了,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呢?什麼事都要我遇上了,真是全來到,一個也不差。
在看他的臉,看屁啊?帽子擋上了看不到嘛,可是他那張嘴卻笑的淫蕩至極。
突然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車廂內的乘客越來越少,而美亞學院又是終點站我開始擔心起來,外一車廂裡的人都下光了怎麼辦?如果現在下車這個臭誣賴跟著我怎麼辦?
突然又想到綠竹曾經和我說過的話,在公交車上最好少說話,她曾經看過一篇記實報道,說一婦女坐公交車,發現自己的包包被旁邊的小偷割破,她便大罵那個小偷。
結果到站停車的時候,那個小偷衝他微笑,下車的時候順手在婦女的臉上撫摸了一下,是很輕很輕的摸了一把,結果那個婦女的臉被割開了一條長口子,那個小偷的手指尖夾著一片鋒利的刀片。
就因為一時的口快,婦女就被毀了容,真可悲,想到這裡我不禁膽戰心驚不知所措了。
“如果下輩子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