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想戩,其實回過頭去想想有關他的一切自己的內心不禁溫暖起來,雖然他的外表冷漠沉悶,但骨子裡卻細心的很。
往日的點點滴滴拼湊在一起就是他隱藏在內心的溫柔,就像今日他會派蔣勵到盤山公路山腳下接我一樣,心裡不禁美美的笑了起來。
“翔,最近好嗎?”戩很關切的衝電話那端的弟弟問候著
“哦,有事嗎?”翔很冷漠的回著
我興高采烈的跑上樓,正好與往樓下來的戩撞個滿懷
“哎呦~我的鼻子”我摸著鼻尖哀叫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說話間戩急忙捂住了話筒
“打你的電話吧,問那麼多,哼”我撅著嘴跑上了樓
戩楞了幾秒馬上反應過來,急忙拿起電話說道:
“喂,翔剛才有點事情,喂?喂?喂喂喂?翔你在聽嗎?”
當翔在電話那端聽見艾妮那句………哎呦我的鼻子時,心裡咯噔一下子,瞬間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歪坐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她為什麼會在哥的家裡?她為什麼會騙我?哥~你不是說過了不會和我爭女人的嗎?不是說過只要是我喜歡的你都會讓給我嗎?
現在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翔氣氛的將拳頭揮向堅硬的牆壁來發洩心中的怒火。
累了、乏了、痛了、哭了最後醉了,翔拼命的用烈性酒來麻痺自己,前生今世的情緣令他糾結,無處去揮灑他內心那份最真摯的愛和最悲憤的恨。
翔醉的一塌糊塗呈大字樣懶散的躺在他的床塌之上,痛苦的他滴下了寂寞的眼淚。
隱約之中翔似乎感覺有一女子飄飄渺渺的走到他的床塌之前,探身輕撫自己的臉頰。
是那樣的溫柔,是那樣的纏綿,是那樣的令人溫暖,情動的翔迷亂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順勢將她攬入自己寬闊而又寂寞的懷抱。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酒醉的翔反覆的喃呢著
被翔摟在懷中的綠竹,在翔的懷裡無聲的哭泣,一相情願的自語著,也沒有管翔到底在沒在聽自己的話:
“翔~我愛你,我一直深愛著你,我是一隻寄生的蟲子,沒有思想沒有未來,只有一相情願的愛你,如果沒有了你我只是個空殼而已”說罷綠竹哭泣的更加傷心欲絕。
翔驚訝於她的感性與哲理,也跟著哭了,是的,他們都是寄生於愛情的蟲子,為了愛情,可以飛蛾撲火。
兩個被愛遺棄的傷心人在這孤獨的夜彼此相依,相互取暖,對於愛情,翔的心已經死了,曾經以為自己可以牢牢的在這一世抓住笑兒的心,只要在這一世比二郎神搶先遇見笑兒就行。
可如今,回首前生仰望今世,自己都不層真正的擁有過笑兒,自己只不過在別人的時間裡做了一個漫長的春夢,他想自己已經再也不會去愛除了笑兒以外的女人。
在翔的心裡,他把自己與其他女人的關係歸結於寂寞男女的各取所需罷了。
而綠竹她身邊的這個所謂的好朋友,向來安靜,歡愛的時候也是如此,幾乎整個過程她都不會說話,但自己卻知道她寂寞很久了。
比如她會像蛇一樣纏繞自己,比如她會流著眼淚一寸寸的吻著我,每當這個時候,翔都會感覺到他心底裡那根叫做情慾的弦被她輕易的撥動了。
他把她捲起來,用力地衝擊她,把彼此陌生卻凹凸有致的身體,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
之後,就像現在一樣,翔通常會點燃一支菸,然後慢慢的吸著,在青煙嫋嫋中,把身邊的綠竹想成艾妮,這種幻想猶如激烈盛開的罌粟花一樣讓翔欲罷不能。
女人都渴望承諾,但是綠竹的願望自己卻不能滿足她,她的愛戀讓翔無法呼吸,但他卻依然無恥的消費著她的身體,這種罪惡感無時無刻都讓自己痛苦不堪。
翔總是刻意迴避她炙熱的眼神,強逼著自己告訴她:
“綠竹,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會特別的後悔你現在的所作所為”
綠竹楞了一下,很緊張的抓著翔的手問道:
“是嗎?”然後又把眼光定在天花板上說:
“如果我前世早在笑天兒之前認識你,你會愛我嗎?”
而後綠竹在沒有得到翔的答案之前又飛快的說:
“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好嗎?和你在一起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翔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偷偷的望著她,她眼裡的期待多於哀傷,自己不能給他愛為什麼還這麼無恥的享受著她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