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書?”我不確定的問著,我才剛說完,只能我身後的翅膀便生氣的質問鐵扇姐姐:
“哼,原來那本敗壞道德倫理的書是你給她的”
鐵扇姐姐面對質問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多的是驚喜還有興奮:
“它,它,它會說話了?”我傻傻的點點頭依舊看著無比興奮的鐵扇姐姐聽他繼續說:“哎呀妹子,恭喜你呀,它能說話就是已經成功長成,只要顏色生出來,他就可以不必非要攀附在你身體上可以有單獨的身體,除非你願意要它攀附在你身上”
“真的嗎?”我驚喜的睜大眼睛望著鐵扇姐姐,這可是她在神青宮住的一個多月裡說的最有營養的一句話了。
“不要你多嘴”背後的翅膀憤怒的插嘴著。
我沒有理會翅膀的憤怒,而是繼續纏著鐵扇姐姐問東問西:
“那他要什麼時候才長出顏色嘛?人家才不要揹著它呢,它越來越肥壓死我了嘛”
“如果是會說話了後要看心情,它要是開心羞澀沒準一會就可以長出顏色”
“是嗎?真的嗎?”
鐵扇姐姐點了點頭,我太高興了,因為我知道我怎麼做翅膀才會開心羞澀,於是我起身躍上房梁,三下五除二的展轉抄進路回到自己的房間。
於是我準備更換衣服了,因為我每次要換衣服的時候他都害羞的要死,用翅膀緊緊的從我背後伸展到我的面前死死的包裹住我,而且緊貼著我後背的兩個觸角也垂了下來。
真的,鐵扇姐姐真的沒欺騙笑笑,我脫的衣服越多,身上穿的越少,包裹住我的透明血翅膀上的生的顏色就越快,越多,很快就佈滿了耀眼的藍,醒目的紅,莊重的綠,深沉的黑,明亮的白。
看著眼前把我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血翅膀頓時蛻變成色彩斑斕金光閃閃的翅膀時,真是被它的美所折服,太完美無暇了,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你真美翅膀!”
聽到我這麼說,感覺他更加害羞而且攙雜著喜悅,翅膀本身閃動的光芒成淺黃,然後深黃,直到橘黃最後變成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