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要多少就拿多少。”
徐冉聳聳眉毛,木問題!她絕對不會客氣滴!
先送徐冉回府,徐冉和劉閣老蹲在馬車下分魚簍裡的魚,徐冉每多拿一條,劉閣老就捂著胸口眉間皺紋深一分,徐冉索性將拿出來的大部分魚又放回去,重新往外揀了三條魚。
劉閣老鬆口氣,算這小丫頭有良心。
徐冉揚眉一笑,將只裝了三條魚的魚簍遞到劉閣老跟前,“閣老,這些就給你吧。”
說完,抱起另一個魚簍就往後門跑,生怕劉閣老追上來似的,撒開腳丫子跑得賊快。
劉閣老:心已碎。
重新回馬車,劉閣老問太子:“殿下,既然您已經做出決定,那何時公開?”
太子只道:“既有兩年之約,便待兩年之期滿後,再行大禮。”
劉閣老點點頭,這樣也好,讓徐二娘子多受幾次禮訓,會更加穩妥。想起什麼,又問:“此事可曾與徐二娘子提起過?”
太子氣定神閒,吐出一句:“難道她還會不願意麼?”
劉閣老連連點頭。
能被殿下看上,那是徐二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哪裡還會不願意呢。
因惦記著徐冉今年的功課,思及她今年年底要大考,太子道:“閣老莫要在她跟前說起此事,徐二終歸是個小姑娘,依她的性子,聽聞此事,定是欣喜若狂,無心學業。孤不想耽誤她的正事。”
劉閣老見太子為徐冉考慮得如此周全,心中又羨慕又嫉妒,心中直嘆徐二這輩子是個好命的,嘴上道:“殿下放心,老臣定不會透露一個字。”
既說起徐冉,太子便想起徐家人來,同劉閣老說起江西巡撫遞上來的摺子:“江西鹽運使的人選還未定下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出了江西私鹽販賣的事,本應該年前就解決的事,卻是不能再拖了。孤記得,上次山東鹽鐵司冶煉的差事,是徐相公辦的?”
劉閣老:“徐相公辦事雷厲風行,只不過兩個月時間,便將山東鹽鐵司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這次江西的差,殿下是想交給徐相公?”
太子點點頭,“既要結為親家,國丈的官階自得往上提一提,這件差事就交給徐公去辦。”
劉閣老記下了。
太子想起徐豐來,問:“孤記得,侍衛馬軍司缺一個正六品的副都指揮使,便指給徐家長子罷。”
劉閣老一回府,便急急地差人去辦事。
往上面遞了摺子,聯合其他交好官員,一致舉薦徐老爺為此次江西私鹽督查的人選。而後又派人往三衙跑了趟,點了侍衛馬軍司指揮使馬文浩的名。馬文浩本就是劉閣老的門生,一聽恩師傳召,便急急地趕往劉府。
劉閣老簡單交待了兩句,馬文浩當即明白,回去便提了徐豐的武籍,並派人去羽林軍提正那邊傳話。拿了徐豐的武籍與羽林軍提正說了幾句,挑明要將徐豐調到馬軍司來的事,羽林軍提正自是應下。
兩天後,江西鹽鐵司督查的事和徐豐升官的事塵埃落定。
一連吃了好幾天蒸魚炒魚炸魚的徐家父子倆,回府便說要慶祝,讓把廚房裡剩下的魚一次性全剖了,他們要吃個夠。
這劉閣老的魚,吃了就是好,一連兩件大喜事!
徐老爺先說自己的事,喜滋滋道:“這差事既落了我身上,江西鹽運使一職,我便有了籌謀。我已經請旨,讓胡藍跟著我一塊去,我們要是能辦好這件事,便有功勞,胡藍便能名正言順地當上江西鹽運使。”
蕭氏道:“我也要一起去。”
眾人一愣,徐冉更是覺得奇怪,好端端地,她娘為什麼要跟著一起去以前可沒見她娘這麼積極過。
徐老爺一瞧蕭氏的臉色,便全明白了。
只因這胡藍是個女子,他家夫人鬧小情緒了。徐老爺點點蕭氏,“醋罈子。”
蕭氏哼一聲,“我就是個醋罈子。”
徐老爺忙地去哄,“好好好,帶你一起去,咱夫妻倆正好出去散散心。”
蕭氏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回頭望見一桌子兒女傻愣著,憂心道:“我倆都出去了,這群小的怎麼辦?”
徐豐第一個答話,拍著胸脯道:“娘,你和爹只管安心出門,我年紀最長,自會照顧好妹妹們。”
徐冉三姐妹互相看了一眼,表示不太相信。
她哥丟三落四的,記起這茬事忘記那邊事,若是這家交給徐豐來管,額,怕是不太妥當。
蕭氏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直接忽略掉了徐豐,轉而望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