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也是難得的緣分,姐姐不怪你剛剛著急之下的胡言亂語,便是姐姐也不能忍受你成為那個乞丐的女人。
包裹拿好,若是真要從良,也得找一個像韓老爺這樣有情有義的,切莫叫人騙了你的上百兩的身家!去吧!”
金鈴鈴在被婉兒當眾抖露出來真相之後,同樣恬不知恥的顛倒黑白,說著理直氣壯的義薄雲天的話。
而她帶來的丫鬟,在她這麼充滿磁性感性表演期間,早已眼疾手快的狠狠從老乞丐手裡拽出來婉兒的賣身契,跟她主子一樣,做出情深意切的神態,將賣身契重重的放在婉兒自己的手裡。
婉兒拿著自己的賣身契,揹著包裹,頓時誰也不看的拔腿就跑,有種倉換而逃的態勢。
韓承一家人陰沉著臉,看著圍觀的這麼多臨汾的學子,在見識的真相之後,依舊能顛倒黑白,只為美人一顧,何其可笑?
就這樣的他們,也配成為一地父母?也配說心存仁念?
韓小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全家人儘管站在道義上,但卻敵不過整個臨汾的讀書人,對美人的不忍。
可笑他們竟無人看出來金鈴鈴的歹毒之心,金鈴鈴在最後對婉兒說了一句,切莫叫人騙了你上百的身價。
只這一句話,足以讓婉兒死無葬身之地!相信她剛剛離開的時候,必定有那有心人尾隨而上,婉兒若能活命,就奇怪了。
“可惜啊,韓老爺,我妹妹婉兒終究還是沒有選擇跟著你,我身為她姐姐,對她拿你做藉口從良,深表歉意。
不如我替妹妹,款待老爺兩日,也算略盡地主之誼,介時我們本地的學子,一定可以跟韓老爺共同填詞賦詩,傳唱臨汾。
我相信這一定能給韓老爺遊學經歷中,添增為難忘的一段風景,韓老爺,可給鈴鈴這個薄面?給我們臨汾學子這個薄面?”
金鈴鈴猶如高高在上的公主,替本地學子等人做出這等安排跟承諾,半點不覺得剛剛被人戳穿的難堪,臉皮之厚,可見一斑。
“你們以為呢?”韓承冷臉掃視一圈所有圍觀的讀書人,眼裡是無情跟冷漠。
本以為陷害自己的人,是本地什麼惡勢力,自己還曾做好了鬧大到知府那兒,討一個公道的打算。
但是現在,應該不需要了!這些人自尋死路,也別怪自己,沒給他們機會。
“自當如此!”
在場的臨汾學子,幾十人,幾乎不約而同的的回答。
韓承再次掃視這一群學子,見這些人絲毫沒有愧疚之色,看向金鈴鈴的眼裡,竟然都是邀寵之態,頓時恥笑不已。
不作死就不會死!
“金鈴鈴?一個男人的玩物而已,卻也能為整個臨汾接待各地遊學學子,成為臨汾學子的馬首?
我韓承,寧陽清河秀才,尊縣尊之命,外出遊學,經臨汾此地,只是進了一次學子集會,不經意忽略了一個妓女的存在,竟然導致了這個妓女蓄意謀害名聲。
而本地學子,這麼多人在親眼目睹真相之下,依舊信口雌黃,顛倒黑白,視我一個被害人為薄情之人,視獅蠍女人為仗義之人。
爾等讀書人早已失去了孔孟禮儀,不僅尊卑不分,連做人的基本道德都丟盡了!
你們將來若是成為一地父母,必定信口雌黃,顛倒黑白,貪念美色,罔顧慶武律法,禍國殃民!
莫兄,這幾日多謝款待,今日一別,他日鹿鳴宴相見!”
韓承冷眼高高在上的俯視所有人,今日之後,這些人才會名譽掃地,前程盡毀,而始作俑者金鈴鈴,別將成為這些人洩憤的物件。
“大爺,剛剛我就說過,要給你找個媳婦,現在你拿著這些錢,找你的丐幫親人一起,買一處宅子,娶個媳婦,過安生日子去吧!
而我們也不得不被臨汾的這些學子逼回寧陽了,所謂三人成虎,讒口鑠金便是今天的這個樣子吧!
他日你若是有緣去寧陽的話,不防找我們,我們寧陽的百姓淳樸,不會坑人,寧陽的學子,除了幾個會吃裡扒外的,都是熱情心善的,我們寧陽的縣尊,更是體恤治下的。
若是你們去了我們寧陽,我們寧陽絕不會因為你們曾經是乞丐而歧視你們,我雖然不是讀書人,但跟著爹學過仁義禮智信。更是懂的立足的根本,是做人!
好了,後會有期,爹,娘,相公,我們回寧陽的家!這一趟也不算白來,總算見識了寧陽之外的地方,還有這等奇葩之人,奇葩之事!若是傳至天下,倒也是一樁笑談!”
韓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