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滿載而歸。
“但是本鄉家是堅不可摧的堡壘呢。”
在國際上,這個本鄉財團也是有名的“不可攻陷的直布羅陀要塞”。
以本鄉金太郎牢牢把權的本鄉財團幾乎就是鐵板一塊,不可切割的整體。
秋瀨真尋只是這麼講道:“變成馬其諾防線就好了啊。”
凱特不問怎麼做,而是直接問:“從哪裡下手呢?”
蘭斯則翻到了怎麼做到的那一頁。
A4紙上列印著的彩色照片,似乎是從什麼身份證件上擷取下來的一樣,是穿著打扮端莊秀麗的年輕女性。
“本鄉詩織。本鄉家的遠房親戚,在幾年被本鄉金太郎收養的養女,但是,現在本鄉家可是有那個本鄉金太郎的直系血緣本鄉芽衣在,她要被放棄了吧。”
凱特冷冷一笑:“真是愚蠢,為了血緣而放棄了多年培養的繼承人嗎?”
蘭斯也不予餘力的發揮著自己的毒舌功力:“果然,比起才能,日本人更加看中的是血緣關係吧?說不定他們還期待著這位小姐能夠忠心輔佐那個突然跑出來的繼承人?”
“聽說現在已經訂婚了,不久之後就要嫁給山內重工的太子爺了。完全就是和親。”
秋瀨真尋將最近得到的情報告知了自己的這二位同伴,她的態度已經表明的很明顯了。
沒有被降為臣子,而是作為和親的公主押送嫁往多年並肩作戰的山內重工,用婚姻換取接下來的合作關係。
“那位太子爺可是非常不滿呢,沒有能娶到本鄉家的真正繼承人——本鄉芽衣,反而娶到了幾乎是被完全放棄的本鄉詩織。”
“幾乎嗎?”
“不過是好聽一點的說法罷了。”
秋瀨真尋對這種事情看得太多了,所以她寧願拿以和高橋家斷絕關係來換到到那筆可憐五百萬補償金。以此作為自己創造金錢奇蹟的本金。
“但是,本鄉詩織可是比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之前不過是個一介平民的本鄉芽衣要對本鄉家的狀況清楚瞭解的多。”
這正是秋瀨真尋要提到本鄉詩織的意義。
“馬爾科,從你作為管家的方向來看,管家能完全瞭解主人生意的狀況的可能性有多少?”
“合格的管家所知的程度是零。”挑了一條最近、且不會遇上堵車問題的行駛路線的馬爾科立刻就回答了這個問題,“但是我不認為侍奉本鄉芽衣的那位柴田理人會遵守這條規則。他的主人沒有做到理應做到的事情,所以導致他也做了超出管家職責範圍的不合格的事情。”
“組成悲劇的最大因素不是全然不知,而是一知半解。”
秋瀨真尋輕笑出聲,而蘭斯和凱特則同樣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一樣,露出了相似的笑容。
馬爾科似乎完全沒看到後座上的三人臉上那連國家都足以顛覆的可怕笑容一樣,從容的駕駛著車輛回到了他們現在所租住的辦公地點。
若是之前還對柴田理人抱有不切實際的愛戀之情的話,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本鄉詩織已經將這份愛意轉換成了比之前的愛意濃烈百倍的痛恨。
祖父放棄了她,芽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痛苦,理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她,唯一沒有離她而去的只剩下了自己的管家——忍。
結果,連婚姻都不受到自己的掌控嗎?
什麼都被剝奪了,連結婚的物件都要被指定,從雲端落到地獄深淵也不過如此。
本鄉詩織最恨的,便是那個本鄉金太郎。
坐在本鄉詩織對面的秋瀨真尋愉快的講道:“如果能順便拖本鄉芽衣下水的話也不錯吧。”
本鄉詩織對本鄉芽衣的感情,可不僅僅是單純的妒忌或是憎恨那麼簡單。
“我要本鄉財團。”
本鄉詩織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算不死心也好,自從本鄉金太郎身患晚期癌症住院之後,本鄉家落到了本鄉芽衣手中,這讓本鄉詩織想要獲得本鄉家的動向容易很多。
本鄉金太郎在臨死前幹得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將本鄉詩織嫁到了山內重工去。
就算在最後,他也為本鄉芽衣掃清了障礙。
本鄉詩織一走,能夠威脅本鄉芽衣地位的人就消失了一個不說,還能為本鄉芽衣與山內重工的合作換來了輕鬆的前景。
本鄉金太郎在做出這個決定時,壓根就沒有問過本鄉詩織的想法。
“我要本鄉銀行的債權……但是我們要自己選。”
本鄉詩織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