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可怕了,所有功課統統滿分而過,就算是上首爾的學校也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就因為這所中學離趙容夏的家近,所以趙容夏便與父親兩人,和學校的領導們商談了一下。
在達成了“每次考試都是學年第一的話,學費就全免”的條件後,趙容夏就免費入校,年年拿著學校發的一筆數額不算小的獎學金補貼自己的課外興趣愛好。比方說繪畫,比方說軟體程式設計,比方說組建情報網路。
等到這個學校裡的那群在趙容夏看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的流氓學生們反應過來時,趙容夏已經變成了不能輕易動彈的怪物。
等他們被趙容夏冒犯了領地,或者說是被她挑戰了自己的權威,這些人想聚在一起對她不利,可趙容夏不過是玩了個離間計再配上反間計,在一旁煽風點火好好搞了一把,就將這群內部分裂鬥毆的傢伙們統統送進了警察局。
“居然在警局的警員們下班後結伴去銀行的路上打群架……”
真正的幕後黑手,此刻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垂頭喪氣的被押送到警局去的諸位“叛逆少年”。
“連警察們的發薪日和發薪日的作息都沒弄清楚,真是蠢到無藥可救了。”
趙容夏覺得自己算計這群小孩真是大材小用,而她身後理所當然的傳來了一句:“畢竟是容夏姐出手了。”
說話的人不是鄭英奇,那小子現在還陷在趙家父母給他單獨配置的考題地獄裡過得生不如死呢。
那些考題卷子全部都是趙容夏當年上初中前用過的複習卷子,對趙家父母來講,只要這個國家的教育局不更換教材,那麼到了他們家益俊上學的時候這些試卷還能拿出來用。
沒看到他們家的容夏就是做了這些她整理出來的考題的試卷,就輕輕鬆鬆的拿了全科滿分嗎?
說話的人是趙容夏當年救下的那位同桌。
人家姓車,名在元,是個徹頭徹尾的靦腆小孩。
自從他被趙容夏從那種窘境中救下來後,他就成了趙容夏第一位也是最鐵桿的一位狂熱腦殘粉。尤其是在知道了趙容夏比他大三個月後,車在元就立刻和鄭英奇一樣,一口一個容夏姐喊得好像真是她親弟弟一樣。——過了這麼多年,趙容夏總算能勉強接受了這個國家的國民會對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會稱呼“哥哥”“姐姐”這種習慣。
平心而論,多了這麼一名說東不往西的跟班,趙容夏一開始的不適應過去了後,就立刻覺得自己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真是太好了。
這其實算是……好人做到底吧。
趙容夏想著,反正只要車在元跟在她邊上,所有人自然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趙容夏的跟班,惹到了他自然就等於冒犯了趙容夏,後者本身的恐怖程度對某些人來講比恐怖分子還可怕。
那麼車在元的安全性就足以保證了。
反正這傢伙跟著趙容夏就和跟著母鳥的雛鳥一樣。
“我又不是怪物。”
趙容夏不爽的對著鄭英奇抱怨。
帶著奶奶跑到趙家的小飯館來吃飯的鄭英奇咬著筷子,看著面前的大醬湯,雖然他很想先喝口湯,但還是忍住了。他選擇先回答容夏姐的問題。
“這很簡單啊,”鄭英奇回答,“因為容夏姐只是稍微做了些什麼吧。”
“對啊,我只是稍微做了些什麼啊。”
“但是在絕大部分人看來,容夏姐做的事情超可怕的。”
“國民的心理素質真是太差了。這種承受能力怎麼應對接下去的各種突發狀況?二十一世紀可是要與全球資訊化和地球村的變化進行應對策略的重要世紀!”
趙容夏講得信誓旦旦,而已經開始放假、現在就等著初中開學了的鄭英奇只是翻了個白眼,端起湯碗一口喝乾裡面的湯湯水水。
“容夏姐你別隨口胡編亂造這些東西好嗎?”
“你居然連這麼重要的干係國民的大事都不關心?”
“反正我又不從政,再說了。”鄭英奇突然間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和趙容夏能聽見的響度,偷偷摸摸的問,“我聽說容夏姐小學同班的前桌是金議員的兒子?”
“是啊。”趙容夏點了點頭。
“那傢伙聽說是獨子來著。”
但是心理承受能力超差而且我手上不只有他的一個把柄……這種事情就沒必要告訴你了。
“我聽說他現在和皇太子李信走的超近?還是一個學校的。”
“反正這個國家是君主立憲制,花錢養著皇室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