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久,她都沒有這麼失聲痛哭過了。
她習慣了失去,也習慣了獲得,非常難得的,因為在某件事情上不如他人,所以便非常的不甘心。
“沒關係,沒關係。做得很好了。”
被一個比自己孫女還要小一歲的小姑娘撲在懷裡哭,荀光九段發揮自己有些年頭沒發揮過的哄孩子技能,輕輕拍著對方的背,好言好語的勸著她別太傷心了。
任少華覺得萌蘿莉真是讓鐵石心腸的人都心軟的存在。
不過他可不是自己的小師侄被人欺負了,還能忍氣吞聲笑臉相迎的傢伙。
所以他一把將葉久明有些粗暴的從塔矢行洋的面前拉開,自己將之前傅一諾還坐著的那張椅子拉了開來。
他往椅子上一坐。
“塔矢行洋先生,你下次的對手是我。”
任少華說道。
“我先來打個招呼。”
第29章 棋魂五
自從進藤光從爺爺的舊棋盤裡遇見了一個叫做藤原佐為的棋士的鬼魂後,他接下去的人生立刻變得波瀾壯闊——並與圍棋這項古老的運動變得密不可分起來。
在發生了一系列的事件後,為了打敗“傳說中的宿命敵人”塔矢亮而進入了日本棋院學習,進藤光就此成為了一名院生。
五月份時升入一組16名的他,還沒能為獲得幼獅戰資格,與塔矢亮再次一決高下而高興,忽然從同為院生的朋友和谷義高與伊角慎一郎二人的閒聊當中聽說了一個從未聽過的比賽名字。
“天光杯是……什麼?”
近藤光的這個問題讓和谷與伊角完全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看著他。
“怎麼說呢,”和谷摸著下巴,語氣略微沉痛的看著他,“雖然知道近藤你對職業圍棋的比賽非常不瞭解,但是真的聽到你問出這個問題,我真有一種非常難過的感覺啊。”
被戳中軟肋的近藤光沒有底氣的回答:“不知道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伊角慎一郎嘆了口氣,做起了解說員的工作:“天光杯,1992年由中國的遊戲公司——現在改叫做華盛集團——的董事長傅一鳴發起,每年舉行一次,是一項世界性的圍棋賽事。這個比賽的最大特點就是不限制參賽者的資格,不過職業棋士和業餘是分開的,業餘組一般會提前一個月到兩個月開始比賽、前四名可以獲得進入職業組的第二輪比賽的資格。”
和谷點點頭,並且補充了他更加感興趣的一部分:“對了,天光杯還有一條很棒的規則,從職業組開始,如果第二輪獲得了勝利後,就可以找天光杯的相關負責人報銷來回路費,和一定數量的伙食費。基本上可以說,只要你能連續贏兩局棋,就基本可以解決來回路費和食宿相關的問題了。是對年輕棋士很優渥的一個鼓勵,而且對局費也給的非常高……我記得比賽的冠軍可以拿到六十萬美元的獎勵吧。”
“嗯,是現在全世界範圍內獎金最高的一項圍棋賽事。不過啊……”伊角對於這個比賽的舉辦方也是知道些大眾都知道的事情,“畢竟舉辦方是那個華盛集團吧。世界上規模最大利潤也最高的遊戲公司,搞這個比賽,這麼點錢對他們來講只不過是毛毛雨吧。”
“這是一個‘妹控能做到什麼地步’的現實證明題。”
明明在學業上只能稱得上勉強,可和谷義高依然會從口中說出那麼兩個相關詞語。
“華盛集團的董事長傅一鳴,以及總裁傅一言,都是傅一諾九段的哥哥。”
“傅一諾九段……”進藤光想起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相關報道,“就是那個贏了塔矢名人的女人?”
“別露出這種完全不瞭解就隨便下定論的表情啊,”和谷看著進藤光,認真的告訴他,“人家是八歲定段,十二歲就從全世界最優秀的職業棋士們手中拿到了天光杯的第一屆冠軍了,是貨真價實的天才呢。”
“說起來,聽說這次的‘幼獅戰’傅九段也會過來,舉辦方似乎有在遊說她與幼獅戰最後的勝利者下一局互先呢。”
偶爾,和谷也是能爆出這麼牛逼的話題。
“哦?這是真的嗎?”伊角也心動了。
“我只要和塔矢亮對局。”
進藤光低聲對自己說。
只有他才能看到的藤原佐為,則望著他,擔憂的輕輕喊了一聲:“小光。”
為了天光杯造勢而特意在前幾天來到日本,與幾位日本棋院安排的棋士對局的傅一諾,夥同自己的同門師弟楊海一起將幾個年輕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