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巫師都算不上。
整個梵蒂岡都對耶穌的後裔開啟了大門。
任何的暗門都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
任何的鎖都會因為她的要求開啟。
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為這位後裔敞開了直通教皇臥室的道路。
在教皇臥室的掛畫背後,有一條暗道。
身上裹著白袍的赫爾加走進了這條暗道。
通道內的兩旁牆壁上,每一盞鯨燈都亮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這條通道也知道耶穌後裔的到來,他們熱切的歡迎著她的到來。
在這期待之中,她來到了這條暗道的最後,那個廣闊的大廳裡,放著無數的聖物。
那些在歷史上留名的聖人的遺物,就被存放在這個大廳內。
這些聖遺物,每一個都具備了能夠讓一切暗黑和不死的生物都消亡的力量。
那是真正的聖人們遺留下來的寶物。
而在這個大廳內,有值得赫爾加真正冒此風險的東西存在。
那傳說中的,放著刻有上帝賜予摩西十誡內容的泥板,以及一切真正在《聖經》中所提到的寶物。
那是耶穌和摩西這兩位神的傳道者所使用的聖物,就算是在任何聖物面前,都具有無可披靡的地位。
而存放這種寶物的地方,就是名為“約櫃”的地方。
那個櫃子,就靜靜地佇立在大廳的一角。
看上去簡直就是個樸實無華的櫃子,櫃子的兩扇門合上,沒有做出上鎖的姿態。
赫爾加向著這個櫃子走去。
如同摩西當年向著上帝降下的十誡泥板,或者是耶穌走向十字架時一樣,走向了這個約櫃。
她的雙手放在櫃子上,什麼奇怪的事情也沒發生。
只是被她開啟了這個櫃子而已。
因為發現臥室的暗道被人闖入,而飛奔進暗道最底端大廳的年邁教皇,透過他那雙已經渾濁的雙眼,見到了那位闖入者的相貌。
白髮紅顏,“白子”的相貌,毫無疑問,就是那在數十年前誕生於世的耶穌的直系後裔。
“你――”
赫爾加已經取出了約櫃中的兩樣東西。
這兩樣東西,她曾經聽母親提起過。
【“在那約櫃之中,存放著只有你才能使用的東西。”】她取出了那記載著十誡的泥板,還有一頂枯萎的荊棘所編就的冠冕。
她戴上了冠冕,那枯枝落到她的頭上,就恢復了剛剛摘下時的勃勃生機,那昂然的綠意,就連教皇都看得瞠目結舌。
手持泥板的後裔,一字一句的念出了泥板上的十誡。
這是上帝與人類的約定。
這就是上帝不再回應人類祈禱的最終緣故。
若是無法做到這十誡上所要求的內容,神自然不會回應祈禱。
那泥板上的約束力遠遠高於教皇的指令,這與世俗的命令毫無關係,這是上帝最初留在世間與人類的約定。
赫爾加當然不指望這十誡能讓教廷消停多久,她只是以神在這世間的唯一代行者的身份宣佈,人類雙方停下戰爭,與黑暗世界的生物開戰――將爭鬥引向那些非人的生物,總好過讓人類之間繼續爭鬥不休,最後卻讓那些非人類的生物們笑到了最後來的要好。
說她是偽善者也好,講她是種族者也罷。
凡是與光明為敵的黑暗生物,定當盡數剷除。
然後,在教皇眼中,這位後裔宣佈了開戰之後,就消失在了這個大廳之中。
而那泥板也回到了約櫃之中,約櫃的門就在教皇的面前合了起來。
教皇清楚的知道,這個櫃子除了耶穌的後裔之外,就算是尊為教皇的他也無法開啟。
赫爾加拼了命從梵蒂岡跑出來後,一路向著霍格沃茨所在的地方奔去。
她體內所繼承的血脈,與“移形換影”這個魔咒擁有異曲同工之妙。
耶穌所展現的神蹟之一,就是在瞬間出現在相隔數千裡之遙的兩個地方,讓人知道他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他是神在這世間唯一的代言者。
在跑到霍格沃茨外圍的森林之中時,赫爾加的身體裡再也不剩下半點力氣了。
她躺在泥土當中,也感覺不到土地的回應。
正當她的雙眼合上時,之前救過她的獨角獸又走了過來。
這時她想起來了。
她所遺忘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