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閨女餵乳,這日的酒席上便滴酒未沾,各府女眷自然也不敢多置喙什麼,穆淮謙卻不一樣,他必須得貨真價實的灌酒。
穆淮謙定下腳步,嗅了嗅自己的衣領,然後好脾氣的提要求道:“叫我先瞅閨女幾眼。”
季子珊皺著眉頭不同意:“不行,萬一你燻著她怎麼辦?”
“會麼?”穆淮謙有點狐疑道,聯想到女兒秀氣可愛的小鼻子,興許真受不了酒味的刺激,便又改口道,“那我捂著嘴不吐氣,就靜靜地瞧她幾眼,保證不燻著她。”
季子珊這才勉為其難道:“那我數十個數,一數到十,你就必須退開。”
“成交。”穆淮謙將軍答應道。
穆淮謙捂緊嘴巴後,這才大步奔去臥榻旁邊,去瞅窩在公主老婆懷裡的寶貝閨女,只見她正醒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無比的通透澄淨,穆淮謙愛煞了閨女這幅懵懂無知的小兒稚態,隨手抄起擱在旁邊的撥浪鼓,就咚咚咚的搖晃起來,許是聽到了熟悉的動靜,滿滿小朋友轉了轉眼珠子,去瞅聲響的來源之地。
被寶貝閨女表情萌萌的瞅著,穆淮謙心裡高興,正想多逗她玩一會兒時,公主老婆計數的進度卻已到了八,穆淮謙暗歎一聲喝酒誤事後,就擱下了手裡的撥浪鼓,順便在‘九’數響起時,迅速在公主老婆臉上親了一口,自然而然的,穆淮謙壓根不用聽‘十’數了,因為他的公主老婆已經被激怒了:“穆淮謙,你個大混蛋!”
被公主老婆罵了,穆淮謙卻半點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賠罪道:“扇扇,別生氣,晚上就給你當拳樁,叫你好生出出氣。”言罷,就腳下生風的拐出屋裡。
季子珊攥著手裡的撥浪鼓,想甩手給它砸出去,忍了一忍後,還是歇下這個心思,改為搖撥浪鼓給滿滿小朋友聽,她一邊搖鼓,一邊吐槽穆淮謙:“滿滿呀,你看你爹多壞,就會欺負娘,咱們三天不理他了好不好,唔,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趴在落地罩旁邊偷聽的穆淮謙將軍:“……”
待穆淮謙洗漱完畢又換過衣裳時,季子珊早已領著滿滿小朋友去午睡了,穆淮謙瞅了瞅屬於自己的大床,摸了摸鼻子後,還是滾到隔間的軟塌上獨自窩著午休。
他身上的酒氣還未散盡,現在去爬床,肯定會被一腳踹出來的。
待到金烏西墜之際,桂香指揮著宮女開始擺晚膳,季子珊則把睡熟的閨女交給素容嬤嬤帶著,她和穆淮謙一道用了晚飯後,就相攜著去花園裡散步消食。
早春已至,草木也都陸陸續續的披回青裝,季子珊挽著穆淮謙的胳膊,只覺心曠神怡:“哎,我可好久都沒騎過馬了。”季子珊上一回騎馬,還是去歲剛成婚不久,好景不長,她就懷上了滿滿小朋友,這一耽擱就是幾乎一整年。
“今兒時辰不早了,明兒我早點回來,帶你到府後頭去遛遛馬。”穆淮謙將軍笑著說道,今天給自己閨女辦滿月酒,他自然告了假不值班,明天就不能一整天賴在家裡了,“現在的天兒,白天暖和,太陽一落山,涼氣就竄上來了,轉的差不多了吧,回去吧,彆著涼了。”
季子珊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笑道:“好吧。”
夫妻兩個回了正院,先去看了看睡夢香甜的滿滿小朋友,然後就各自沐浴換衣為就寢做準備,夜色已暮後,穆淮謙穿著一身雪白乾淨的緞子寢衣,笑眯眯地爬上寢榻:“扇扇,你可以來練拳了。”
季子珊略沒好氣的白穆淮謙一眼,轉身懶洋洋的躺下:“沒興致,不練。”
見狀,穆淮謙也側著躺下,在公主老婆耳邊低聲提醒道:“先別急著睡呢你,到今天,可實打實兩個月了……”接下來的話不用再說,穆淮謙已經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心裡所想的事,他胳膊一展,手掌落在公主老婆的衣襟之處,手指一挑,就靈活迅速的鑽了進去,觸手一片滑膩柔軟。
“老色鬼!”季子珊不懷好意的低聲吐槽道。
穆淮謙額筋一蹦,氣得手上微微用力:“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一點也不老!”穆淮謙本來還想搞細水長流的徐徐推進,此時一聽公主老婆又鄙視嫌棄他,當即就跟點了引線的爆竹一般,噼裡啪啦就是一通埋頭大幹,耕地期間,還不忘和公主老婆咬耳朵要答案,“我到底老不老?!”
“老—色—鬼—”季子珊當然是輸人不輸陣,死鴨子嘴硬道。
季子珊此時的挑釁,無異於火上澆油,穆淮謙頓時耕的更賣力了,直到季子珊服軟告饒,穆淮謙才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
待到次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