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別人生兒子,他都拒絕我了。”
“你說什麼?”惠安太后又被女兒的神來一語刺激到了,“什麼叫你給他機會,叫他找別人生兒子!”
季子珊撓撓頭,十分光棍道:“就是我與他解除婚約,讓他該幹嘛幹嘛去。”
惠安太后頓時扶額無語:“……”良久,惠安太后才輕輕嘆息,“淮謙這孩子也算難得了,罷了,這事兒你們自己瞧著辦吧,母后……以後不再過問就是了。”便是尊貴如金枝玉葉,也不可能事事順心如意,唉,先這麼著吧,若是以後真有了什麼變數,她肯定會選擇保護自己的女兒。
金秋時節,御花園的景緻自然分外不錯,和太后親孃閒聊過後,季子珊便去拉了工作狂老哥去花園散步,季子清陛下已年逾四十,端的是氣度尊貴,成熟穩重,好些人見到他都緊張畏懼,唯獨季子珊不怕他,還經常在他頭上刨坑動土:“唉,皇兄,瞧你,又長白頭髮了。”
人有生老病死,白髮叢生,意味著人在漸漸老去,束髮小太監的手藝很精湛,把季子清陛下所有的白髮根都埋在了髮髻之下,然而那些長長的白色髮尾,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季子珊扯著皇帝老哥一綹髮尾,嘟著嘴巴道:“叫你經常熬夜,把頭髮都熬白了吧。”
季子清陛下覺著小妹子真糟心,竟往他的痛處狠戳,難道是他願意長白頭髮麼,還不是歲月不饒人……季子清陛下拍開小妹子的爪子,黑著臉道:“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掩耳盜鈴!”季子珊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成語水平。
季子清陛下:“……”真的好想動手揍人哦,所以,季子清陛下曲起手指頭,狠狠賞了公主小妹子一個爆慄,“放肆!”敢說皇帝陛下掩耳盜鈴,換一個人說這話試試,直接賞他一百八十個嘴巴子。
季子珊被彈的‘哎呦’一聲,口內呼痛道:“很疼啊皇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怎麼又欺負我,看我不找母后告狀,叫她狠狠罵你一頓!”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動不動就找母后告狀,你就這點出息?!”季子清陛下額筋一蹦道。
季子珊十分理直氣壯的答道:“對啊,我就這麼點出息,你能咋地。”
同一根藤上結的葫蘆瓜妹妹,他還真不能咋地,季子清陛下嘆了口氣,抬手給小妹子揉了揉腦門兒,認命的賠禮致歉道:“剛剛是皇兄小氣了,扇扇小公主別生氣,也別找母后告狀了,行麼?”這些年,太后親孃可斷了不少他們兄妹三人的糾紛官司,老太太已經有點惱了,叫他多讓著點小妹子,唉,長兄難當啊。
“那我腦門這一下不是白捱了?”季子珊並不就此罷休。
季子清陛下氣極反笑:“那你還想如何?叫你原模原樣再打回來!”
季子珊嗓門清脆道:“我正有此意!”
“……”季子清陛下黑著臉道,“扇扇,不許得寸進尺,你別以為皇兄疼你,就能無法無天了,惹毛了皇兄,皇兄照樣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季子珊當即轉身就走:“我現在就去找母后告狀,也叫你吃不了兜著走!”皇帝也不是天生地養的,親孃的話還是很有份量的,“我的腦門兒肯定被你打紅了,這就是證據!你休想抵賴!”
季子清陛下分外無語,他不過就是小小的彈了小妹子一下,哪就上升到‘毆打’的嚴重地步了,他閃身攔住小妹子的去路,頭皮發麻道:“就這麼點小事,值當去吵母后的清靜麼?皇兄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麼,你就這麼金貴,連一點皮兒都不能碰了?”
“沒錯!不叫我去打擾母后,除非你也叫我彈一下!”季子珊比出彈人腦門的手勢,寸步不讓道,“這樣才算禮尚往來,公平合理嘛。”
堂堂一國之君,若是被人彈了腦門,那成何體統,季子清陛下指著小妹子,憋氣的斥道:“你這個小祖宗,真是天生來氣朕的!你以前不是整天吵著想去京外遊玩麼,正好,皇兄明年有意出京南巡,可以叫你一同跟隨,怎麼樣,這件事能不能抹平了!”以後,他一定管住自己的手,堅決不再動小妹子一根毫毛,這小妮子也太能借題發揮了!
“真的?!”季子珊頓時不再跟皇帝老哥計較了,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轉移開來,“你真的要南巡?”
季子清陛下微一頷首,應道:“有這個打算。”
“那我要帶上淮謙和滿滿一起!”季子珊果斷開口提要求。
季子清陛下點頭同意:“可以。”
“那我王兄呢?他也一塊麼?”季子珊雙目放光再道。
季子清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