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纏得腦仁疼了。
廉親王妃此回來慈寧宮,雖然一字未提京中流言,但她卻很清楚的透漏出一個意思,我家並無和儀萱大長公主府結親的意思,如若不然,她家應該緊著去公主府提親,而不是給兒子安排什麼遠方遊學的旅程,惠安太后亦不是什麼無事生非的性子,對滿京城亂飛的傳言同樣未置一詞。
數日後的某個美好豔陽天,儀萱大長公主也挺著肚子進宮了。
惠安太后秉持著淡定的態度,只和儀萱大長公主聊些孕期之類的話題,兩人東拉西扯了半天,儀萱大長公主率先破了功,忍不住說起次女和季子濤的事情。
“你們兩家要是商量好親事了,皇帝給個賜婚的恩典,倒是再合情不過的。”惠安太后表態道。
換言之,若是你們兩家並沒議定婚事,那就恕她愛莫能助了,太后娘娘並沒有強扭姻緣瓜的愛好。
儀萱大長公主面色有點訕訕的,扯著帕子輕聲道:“大嫂,現下好些人都在議論這事,若是兩個孩子的事兒不成,那不叫人瞧笑話了麼……”
“京城裡的流語傳言何時斷過?一茬刷一茬的,等過了今年,誰記得這事兒,難不成有點什麼傳言出來,就非得坐實不成?”惠安太后微扯嘴角,目光中露出幾分嘲諷之意,“倘若是寒門小戶嚷嚷著你要把芸芸許配給他,你難道也要為了所謂的流言,非把芸芸許出去不成?”
儀萱大長公主心頭惱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做夢!
“這流言是怎麼傳起來的,哀家就不過問了——”惠安太后似笑非笑的看著儀萱大長公主,輕聲慢語道,“芸芸已經及笄了,也該緊著訂下親事了,這一出年,就又到選秀之年了,芸芸雖是哀家的外甥女,但到底姓高,不姓季,按照規矩,只